他笑了笑,捻着胡子开了口。
“这个自然可以,不过我不需要茶钱,这辈子就一个听故事的爱好或许可以给我说说你们的故事?
J李弱水挑挑眉,正准备笑着拒绝。
“虽然皇城许多人都听过这个故事,可都是出自我这里,而且后来御风山庄那场惨案,我亲眼见过,还有不少细节我没说。”
李弱水拒绝的手转方向一拍:“可以。”
说书人笑眯了眼,向她抬了下下颌:“那你问什么都可以。”
李弱水搓搓手指,压低声音问他:“那个何温墨,真的和徐夫人感情很好吗?”
这位老人突然嗤笑一声:“你这小姑娘问得可真准,一下便到了重点。这个何温墨,可是我生平所见的,最恶心的一个男子。”
大“好了,这是第三个了。”
江年将背上的女子放下,转身到桌边倒茶喝。
这里是陆飞月的房间,此时她的床和榻上正躺着三名女子,全都昏迷在此。
最近那些人对这些被拐卖的女子看管松了很多,她和江年便打算私下寻找证据,找到拐卖的源头。
而这几位,正是皇城里最早一批来历奇怪的女子中的三个。
买主对她们的新鲜感已过,她们早已成了边缘人,江年去时,她们身边甚至只有一两个人监管。
“我放了迷药,药效很长,我们有时间的。”
@陆飞月听了江年的话,点点头,转身去给那三位女子解迷药。
她们悠悠转醒。在看到陆飞月二人时不约而同地往后缩,试图用什么挡住自己。
“你们别怕,我是巡案司的捕快。”
她拿出牌子给那三人看,她们面面相觑,随后镇静下来,但还是只偶尔和她对视一眼。
“此次带你们来,是想询问一下你们来皇城的真正经过,不要再说是到皇城来“嫁人”的,我知道你们和拐卖有关。”
那三名女子看着她,随后垂下了眼睫,其中一人。大着胆子问道。
“我们就是嫁到这里来的,大人为什么不信呢莫非大人想用私刑?
J“不是…”陆飞月皱着眉头,有些冷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无措。
江年喝完茶,顺好气,走上来打圆场。
“大家别误会,她只是有些着急了,说话便比较直,不是要对诸位进行逼供。”
他笑得开朗,给那三人一人倒了一杯茶,缓和着气氛。
“前因后果,我们便不说了。只有一句话,你们体内的蛊毒,我们能解,但希望各位能配合调查。”
那三人又互看了一眼,有些惊讶他们竟然能说出蛊毒的事。
因为一直埋着头的女子抬起了眼眸,她的瞳仁黑黑的,显得有些空洞。
“你们真的是来调查的吗不会最后又同流合污吧,我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事了。"
陆飞月走到她面前,面色严肃认真,眼神坚定。
“我一定会追查到底。不仅是我,我师父,我们巡案司都会拼尽全力。”
这女子鼻头一酸,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空洞的眼神里泛起极大的哀愁,但她还是忍了下来。
l你先将我们的蛊毒解了,我们就信你。我懂丹青,能将皇城最大接头人的模样画下来,我曾经见过他。”
陆飞月叹口气,将针灸包拿出来。
“即便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是会帮你们把毒解了,不用这么紧张。”
江年懂事地站起身,到屋外回避。
过了许久,门才从屋内打开,这意味着她们的蛊毒已经解完了。
每个人唇边都流着黑血,看起来骇人,但她们却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轻松许多。
其中一人擦了唇边的血,似是忍耐不住一般,将自己知道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他们的买卖是单向联系的,有什么需求便写到纸条上,放到木箱中,再给出自己能承受的价格,过不久会有人去收纸条的。”
陆飞月皱着眉头,将这些证词都记在了本子上,随后追问。
“哪个木箱?”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但似乎很容易找到,我看到他出门不久便回来了,或许有人来收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