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叔,真的没事,你也看见安小舞的能耐了,如果她不想跟咱们回去,再多三十个人都拿她没办法,她既然说了让咱们等着她,那就等着好咯。”
赵牧现在对安小舞崇拜地很,安小舞就算跟他说,鸟屎是甜的让他尝尝,他会毫不犹豫地尝一口再面不改色的附和一声:“果然是甜的。”
“小舞,你这就走了?”安强跟在安小舞身后:“你缺什么跟你小娘说,让她帮你准备。”
“赵家不比自己家,你们没有拜堂你住过去,总归是不方便,还是多带些东西比较好。”
“不用,”安小舞拒绝的特别干脆:“我有银子,缺什么再买就是。”
刘梅听见“银子”两个字后牙槽磨得咯吱咯吱响。
她那空荡荡的匣子,她屋子里连一个铜板都找不到了,厨房的存粮只够吃三天,三天后,他们想吃个面饼都会成为问题,更别说吃点荤腥了。
安强的笑有点僵硬:“那你这是要做什么去?”
刘梅也不远不近的跟着,挺怕安小舞又抢又拿的。
安小舞去了之前自己住的小房间,进去后就把门关上了,一刻钟都没有到,就从屋子里出来了,肩膀上还挂着一个小包袱。
“小舞,你就带这么点东西?”
安强跟在安小舞身边。
安强三个人等在门外。
安小舞去了自己之前的住的小房间,进去后就把房门关上了,拿到了她需要的东西以后,她没有走门,翻窗离开。
她从院外后面的墙头落下离开的时候,院子里的小可爱们还在跟她说,安强他们还等在门外。
赵福被丢在山脚下的时候,还觉得满嘴都是味儿,他只要张嘴说话,赵牧就用袖子掩着鼻子一脸嫌弃地让他闭嘴。
“那个死丫头呢?二哥,你就是个傻子,她说回来就回来啊?这么邪乎的妖怪,别人家都躲着,只有你,非要把她往家里带!”
赵福冲着赵河嚷嚷。
嫌弃他嘴里有味儿是吧?那就熏死你们。
赵河坐在树下闭目养神休息。
这接连赶路是真的累,不过为了厌儿,都值得。
赵大壮焦急地走来走去,他时不时看向安强家的方向,这一晚几乎就能看到头的路上,哪有安小舞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