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铁心的家中,赵轩四人再次落座,只听郭啸天开口说道:“刚才在那个黑衣人的身上,我搜出了一封文书。”

“内称金国使者向临安府,索要杀人凶手。知府命捕快协助金人行事!”

坐在一旁的丘处机则是出声说道:“真是可耻之极呀!”

而坐在郭啸天一侧的杨铁心,则是愤愤说道:“官府现在还协助金人,到宋国境内随便捉人杀人,这还成什么世界呀!”

喝完一口温酒的赵轩,则是开口说道:“大宋早就被辽人、金人打没了心气!加之现在的大宋是上至皇帝下到文武百官,没有一个不对金国俯首称臣的!”

“要我说啊,咱大宋百姓过的这日子,那叫一个窝囊!”

听到赵轩话语的郭啸天,也适时地出言道:“谁说不是呢!”

而坐在一旁吃着烤兔肉的丘处机,也出言说道:“是啊,贫道身为出家人,本应慈悲为怀,可是见了敌邦仇寇,我竟是不能手下留情!”

坐在一旁啃了一口兔肉的赵轩,在听到丘处机的话语后,当即出声说道:“丘道长听你这么你说,我倒觉得你不应该出家做个道士,应该去做个大将军上阵杀敌!”

丘处机闻言,当场哈哈一笑,随即向赵轩反问道:“赵家兄弟,当真这么觉得!”

赵轩闻言,点头说道:“这是自然!”

丘处机闻言,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只听厨房传来啪嗒一声,原来是正在厨房中盛汤的包惜弱,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将手中的碗打翻在地。

听到厨房传来声响的杨铁心,当即焦急地跑向包惜弱,扶着包惜弱关切地问道:“惜弱,惜弱,你怎么了惜弱!”

紧随其后的郭啸天夫妇与赵轩,也纷纷上前询问其原因。

被杨铁心扶住的包惜弱,在缓过来后,只见她脸色略显苍白地说道:“可能是刚才见了血头晕!”

原本坐在位置上的丘处机闻言,当即起身走到包惜弱的跟前,开口说道:“把手给我!”

包惜弱闻言,不疑有他,当即便伸出右手。

丘处机见状,当即为包惜弱把起脉来。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这让房间里除赵轩以外的一众人,均是摸不着头脑。

杨铁心在将包惜弱交给李萍后,便转身来到丘处机的身前,躬身询问道:“道长,内人她……”

丘处机不待杨铁心说完,便当即出声对杨铁心说道:“恭喜恭喜呀!”随即便见他向包惜弱的方向,虚手一指继续说道:“尊夫人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