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宽在收到赵轩的眼神暗示后,他的心中悄然松了一口气,然后只见他双腿直挺,一叉一叉地带着一众会馆的弟子走到了黄飞鸿的面前。
黄飞鸿看着眼前的众人,轻声说道:“全都给我坐下!”
梁宽和一众会馆弟子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落座。
黄飞鸿见状,再次出声说道:“坐啊!”只不过这次黄飞鸿的话语声,略微地重了一点。
梁宽和一众会馆弟子闻言,害怕黄飞鸿发火,于是便纷纷找地儿坐下。
赵轩看着坐在位置上的这帮人,怎么看怎么滑稽,因为这帮人说是坐,更不如说是将自己的双腿打直,然后用屁股倚靠在凳子的边缘上。
梁宽见众人都坐下了,唯独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落座,于是便叉着步子,走到了黄飞鸿的身旁。
黄飞鸿见只有梁宽一人还未坐下后,便出声说道:“阿宽,你为什么不坐?”
梁宽闻言,立马开口解释道:“哦,我不坐了。我都坐了一天的火轮车了,想站着松松筋骨,这样比较舒服。”
黄飞鸿听到梁宽的话语后,也不多言,随即走到会馆弟子中间说道:“我们练武之人,整天让官府说我们私设香堂,纠党生事,扰乱民安,你们千万别出去闹事。”
“会馆发生的事,应该由衙门的人去解决,我们不可以知法犯法。”
“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只是小心守住会馆,不要让人再来捣乱。”
就在黄飞鸿对会馆弟子训话时,被梁宽藏在裤腿中的两杆红缨枪的枪头顺势扎进了地板中,让梁宽想拔都拔不出,于是只好向赵轩露出一抹求救的眼神。
赵轩在看到梁宽的那抹求救的眼神后,但碍于自家师父的面子,于是便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将头扭到一边打量着房间里的布局。
黄飞鸿说完后,便转过身子对梁宽喊道:“阿宽!”
梁宽闻言,立马答道:“在!”
黄飞鸿假装生气地指着一众会馆的弟子说道:“你看他们一个个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你示范扎马让他们看。”
梁宽听到黄飞鸿叫自己扎马,心道:完了,完了,师父这是要我拿我当鸡啊,于是他便露出一副既吃惊又很为难地表情对黄飞鸿说道:“啊!扎马!这可是高难度啊!”
黄飞鸿见梁宽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心思,但黄飞鸿又怎肯放过梁宽这只鸡呢,于是沉声道:“抱拳。”
梁宽在听到黄飞鸿的语气后,便知道今晚的这只鸡自己是当定了,于是便按照黄飞鸿的命令开始抱拳。
黄飞鸿见状,便逐步提升自己的音量对梁宽命令道:“开桩,运气,坐马。”
当梁宽准备坐马时,他整个人就被他藏在裤腿中的两杆红缨枪给弹飞到了地上。同时两杆红缨枪十分有节奏地敲打着梁宽的屁股。
黄飞鸿见状,认为自己今晚的鸡杀的差不多了,在多的话,就过了火候,于是便对赵轩说道:“阿轩,你等会儿向账房九叔借本醒狮恒言,让他们抄写。”
赵轩闻言,点头说道:“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