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也说着,看向了邝礼:“你说是吧,阿礼。”
邝礼这个老婆奴,立马低下头不说话。
因为被郁清也全说中了,他自然心虚。
覃枭看着眼前这对恩爱夫妻的表现,心里不禁怀疑起了邝隐,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因为刚刚邝隐眼里的情绪不会骗他,那个男人是真的在乎自己。
可.....
他们之间还能回到过去吗?
他还能再一次把自己的真心交付出去吗?
他不知道,也很害怕。
因为一颗心被踏碎的时候真的很痛,痛到让他一辈子都不想在对谁付出。
他看向邝隐,邝隐没有替自己辩解,就只是看着他笑着,笑的温柔,笑的也让人心疼。
当晚,他们就出院了。
因为这样的皮外伤只需要回家静养,不需要住院。
邝礼开着车,一路上不停地对副驾驶位上郁清也撒娇。
一口一个“老婆”,叫的邝隐心烦。
覃枭注意到了身旁人的情绪变化,下意识的他,伸出手轻轻触摸到了邝隐的手指。
邝隐感受到了,他没有动,即使他很想主动握住这只不断尝试触摸自己的手,但是他忍住了。
他不想因为这次受伤让覃枭可怜自己,他想要覃枭的爱,心甘情愿的、完全不掺杂任何愧疚的、像曾经那样的爱。
可当人忍到极限的时候,身体会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微微地转动脖颈,动作轻柔的仿佛生怕惊扰到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