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黄牛心尖一颤,大哥原来是东北的啊,腰杆儿瞬间软了几分:“大哥要得这么急啊,下午的号子有是有,就是有点贵……”
“你就说多少钱……”林大彪摸出香烟,拍出一根叼在嘴上,动作潇洒流畅。
“专家号六百,兄弟们辛苦费两千……”
“多少?”林大彪摘下香烟,立着眉毛大声问道。
“一起算两千,您看行不,再低哥几个没钱赚了……”
“号子拿来。”林大彪伸手从上衣内口袋摸出一扎现金,刷刷刷点了两千抽出来,递给对方:“快点。”
领头的黄牛嘿嘿笑着接过现金,冲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四四方方的小条子,正是下午的专家号。
林大彪夺过挂号单看了一眼,下午11号,也不知道排到什么时间,于是手里捏着挂号票向导诊台走去……
领头的黄牛咂吧着嘴,嘀咕道:“这年头揣这么多现金,暴发户啊,俺是不是叫少了?”
……
陆墨和林大彪一起从特护病房出来,陪着林大彪到了生殖医学中心才分开,打电话给钱守礼一问才知道,安德烈·诺顿也住在特护病房那幢楼,只不过楼层不同。
陆墨掉头又往特护病房那幢楼走去,一来一去花了十几分钟才推开安德烈·诺顿的病房门。
安德烈·诺顿正坐在窗户前面晒太阳,见到陆墨显得特别高兴,嚷嚷着“哦买嘎”就扑过来拥抱陆墨,他脸上的外伤已经痊愈,双手腕还打着石膏,扑过来的时候手伸得直直的,形似生化危机里的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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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守礼半躺在沙发上玩手机,仰头看见陆墨立即爬起来,恭敬的站着,脸上带着笑。
“Andre,怎么样,好多了吧?”陆墨一把抱住安德烈·诺顿,拍了拍他的背问道,说话间挥手向钱守礼扬了扬以示问好。
“陆,我已经好多了,你看,行动自如,不过,石膏还要过两天才能拆,但是我实在待不住了,我想要出院,去享受春天的阳光,呼吸自由的空气。”
“如果只剩下拆石膏,我认为也可以出院,干脆直接到杭城去吧,那里环境更美,你可以挑一个西湖边的酒店先住两天,等香港参加集训的人到了之后再去蓝蚁科技。守礼,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