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钟纯汐的手段高明太多。
钟沫叹息:“瞧雄君这话说的,该对她负责的是您啊,是您害她身份尴尬,害她低我一头,需要我帮您回忆一下吗?”
明湖臻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紧张地握紧座椅扶手。
众人嗅到瓜的味道,纷纷竖起耳朵。
钟纯汐垂下眼睫,及时阻止话题的延伸:“姐姐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您为什么要肆无忌惮地欺负我,难道就因为您是姐姐,您先我出生吗?”
众人听得很不是滋味,瞬间歇了吃瓜心,钟沫的冷漠更引起他们的不满。
“皇室有什么好东西率先想到的都是大殿下,二殿下什么都没有,她明明那么优秀,却因为身份被您处处压一头。”
“大殿下您不仅不知足,现在竟然还肆无忌惮地欺负二殿下。”
“您真是太过分了!”
“大殿下该给二殿下道歉!”
哈德斯垂在身侧的拳头握得嘎吱响,眼眸精准地锁定叫嚣的兽人,那些兽人视线触碰到哈德斯的面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这对未婚夫妇战线真一致啊,说好的两看两相厌呢?
钟沫托腮撑脸,懒散地笑看钟纯汐,纳闷道:“我很欺负你吗?如果你做不到,为什么要第一个站出来?”
钟纯汐一噎。
她只觉得奇怪,被那么多兽人指责,她这位姐姐怎么还不愤怒?
不仅没生气,反而条理清晰地反驳她,让她无法辩驳。
明湖臻缓缓站起身,叹气道:“如果二殿下有什么过错,我愿意替她受罚。”
钟沫挑眉:“真的吗?”
明湖臻冠冕堂皇道:“子不教,父之过……”
钟沫抬手打断:“这可是雄君说的啊,妹妹的厕所刷了一半就晕倒了,余下的就由雄君替上吧,在座的各位都是见证。”
明湖臻:“……”
众人满头问号。
什么刷厕所?
哈德斯眯起眼:“你们喜爱的二殿下没告诉你们她带头忤逆殿下,殿下人美心善,只罚她刷一间厕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