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师父的排名,不是她的。
可是她一直在努力,靠近那个位置。
“钰钥不是说她师承苗疆巫王?”百里沐笙不解的询问:“怎会和鬼卿……”
容归叹了口气,“苗疆巫王是师父死前三个月寻来的,他和师父年少时两情相悦,却因各自身份而相忘江湖。师父给他传信想见他最后一面,他就来了。”
她说到此处眉眼间都带上了柔和,嘴角也勾起愉悦的浅笑,似乎想起了从前欢快的日子。
“巫王一见钰钥就夸她乖巧聪明,便要收她做弟子,那三个月也是教了她不少东西。师父死后,巫王就带着她回了苗疆……”
怪不得钰钥虽然没有武功,却能对付慕容瑾,应付山匪,还能几次给顾言之下药。
众人均是一阵静默。
良久后,容归转身看着温知故。
“你是何时中的毒?因何中毒?那毒药是颗粒还是粉末?”
“你且说的细致些,我可以尝试为你解毒,至于效果,我不敢保证。”
东方言锡闻言眸中多了些喜色,他看向温知故时,却见温知故垂着头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
众人都狐疑的看着他。
温知故始终垂着头,好半天后才幽幽开口:“不记得。”
不记得了?
一个人中毒十多年都无法根治,怎会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
除了太医,其他人都瞬间了然了其中缘由。
东方言锡冲那些太医摆手,“你们先走吧,没你们的事了。”
那些太医连忙谢恩,着急忙慌争先恐后的跑出了东方言锡的寝居。
东方言锡这才看着温知故问:“是我父王母后给你的毒药吧?”
温知故神色不明的看了他一眼,“不是。”
他抽出搭在东方言锡肩上的手,艰难的提起步子转身,想要往床榻那边去。
谁知才走一步,整个人就猛的单膝跪在地上,口中的黑血不停涌出,稀稀拉拉掉在身前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