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里只有我、秦晃还有光头抽烟,光头看了看我们也咬着牙蹭了过来,刚一蹲下就腿软地坐在了地上。
我无奈叹了口气:“你要真想帮忙就帮他们几个点烟吧,你这么大一坨太占地方了。”
光头点点头爬到了一边,掏出他的烟放到嘴里,猛吸一口点燃后递给陈志他们几个。
我们几个人把那男人围在中间,分工合作去捏蜱虫,光头就在人堆外围点烟。
我们和巴图都是皮糙肉厚的糙爷们也不怎么在意,但秦瑶和陈志两个人读书人双手白白净净,撑死也就是右手中指有点小茧子,此时也跟着一声不吭地埋头处理蜱虫,蜱虫肚子里的血染满了他们的手指。
男人瘦得皮包骨头,松弛的皮肤几乎是挂在身上,每次揪起一只蜱虫他的皮肤都会被拉扯起来,这人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河谷里经常有风穿过,一根烟很快就燃完了,可蜱虫实在太多,我们只能一根接着一根点,人堆里烟草味越来越浓郁,几个不抽烟的被呛得直咳嗽,我都怀疑这哥们治好了蜱虫直接就能染上烟瘾。
“咋样了嘛兄弟,我有点头晕撒!”
我们几个还好,但光头也不知道点了多少根,这会儿直晃脑袋。
“快了,最后几只。”
赶在光头晕倒之前,我们五个人总算是把能看到的蜱虫都处理掉了,露出的皮肤红肿破溃,看着就疼。
秦晃掏出碘伏,跟个冷面毒医似得下手又准又狠,面不改色地挨个处理,这个流浪的大哥也是个狠人,愣是一声不吭。
阿勒泰九月气温骤降,根本不是蜱虫的活跃期,这些蜱虫可能长在男人身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也是命大,这么多蜱虫就算不得传染病也快被吸干了。
处理好以后秦瑶提议:“要不要把他送到医院去?”
巴图摇摇头说道:“他不走,哪里嘛都不去。”
秦晃他们倒也也不强求,他把自己冲锋外套脱下来披在男人身上,随后就跟着我们翻身上马离开了。
兄妹两人说帮忙就帮忙,说走人就走人,头都不回,颇为洒脱。
后面的路程相安无事,可路过响泉附近时我突然想到前几天的事。
“巴图,我记得卧龙湾正西边那条山岭有个湖来着,这么近我们今天怎么没看看。”
哪知道巴图一听却皱着脸严肃说道:“那里不好,祖辈都说那个地方嘛不吉祥,没事呢嘛那里不去。”
光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