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咱们看起来很吓人吗?”
光头开始心虚。
我摆摆手:“吓人倒不至于,就是看起来有点儿饥渴。”
这时一个穿着暗红polo衫、带着黑框眼镜的瘦削男人走到我们面前。
他肤色暗淡眼圈青黑,眼镜后的双眼黯淡无光,透着一股疲倦。
“旅行社嗦,我看过你们的简介,一个大坨坨的光头,一个高高瘦瘦黑眼圈重得很,我是陈志。”
我摸了摸老爹遗传给我的黑眼圈,又拍拍光头的光明顶,露出职业微笑:
“他是光头,我是吴燕青,叫乌眼青就行”。
开往酒店的路上是诡异的寂静,这个人几乎融化在座椅中的颓废让我怀疑他是想去喀纳斯找一棵歪脖子树上吊。
光头细声问道:“您看过咱们的线路了吧,一路上草原森林居多,特别舒坦。”
小主,
他闷声回答:“是唛?我只记得赛里木湖。”
行吧,看来相比上吊他更中意投湖。
到了酒店,我们把他的行李瓜分干净,领着他来到一间总统套房。
光头呲着大牙从包里拿出崭新的洗漱用品以及毛巾拖鞋,谄媚地说:
“陈兄弟,酒店的东西用不惯就用这些。”
接着,他在我鄙夷的目光中又掏出床上四件套以及男士睡衣。
鄙夷归鄙夷,我也有该做的事。
我先是掏出一个一次性马桶垫。
“您看,考虑到您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