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子履一边吃着菜肴一边时不时的与殷川把酒言欢,殷川也总能见缝插针的说上两句恭维子履的场面话。
几个回合下来,子履的心情大好,酒也不自觉的喝了许多,他往常喝酒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也从来没有尝试过喝多,每次都只是微醺之后就戛然而止,总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但今天他非常的开心,他认为,喝酒就是要这么喝才有趣,以后还要经常找殷公子喝酒。
加上之前就喝了不少,而且一直都是空腹,渐渐的,子履就有些酒精上头了,这一上头他的话就变多了起来。
“殷公子,你知道吗,五年前我和你一般大,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那时候父王刚把我封为储君,朝中还有很多人不同意,说我年纪太小了不合适,过早的立储君只会让我养成骄纵跋扈的性格。”
“他们不了解殿下。”
子履大手一挥:“我看他们就是怕我成为了储君,会动了他们的利益,好家伙,这伙人竟然合起伙来,让父王把我发配到了这个啥也不是的北亳城!”
“殿下息怒。”
“那时候的北亳城,太小了,什么都没有,我来到了之后,发誓要有一番作为,可你猜怎么着,当时北亳城的将军还说我太年轻,根本治理不好北亳城!”说到激动的地方,子履甚至拍了拍桌子。
“我当是是不服气的,我说要想改变北亳城的现状,就要重建城池,引河水支流绕过北亳城,不仅为北亳城提供了一条天然的屏障,还能给北亳城带来便利,何乐而不为!”子履拍着手掌说道。
“殿下雄才伟略,当世大才!”
“还是你懂我!我说要挖河渠,让城防将士们一起,军民一心,不出一年就能挖成,可那个将军竟然上奏父王说我劳民伤财,还要撤销城防!”
就在子履刚要抬手拍桌子的时候,就听见对面“嘭”的一声,殷川直接气的把酒爵摔在了地上:
“都是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