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知道他爹伙同他大哥和他儿子侄子一起害了大堂兄,他爹害了大伯的时候,他简直要疯了。
他质问过他爹:“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大伯是你亲哥哥,他对咱家那么好,为什么要害他?
还有堂兄,他是大伯唯一的孩子,婉秋刚成婚,你怎么忍心?
要没有大伯和堂兄,咱们一家还不知道在哪吃糠噎菜呢,你这么做就不怕世人知道了,无处容身吗?”
郑二老爷子指着他的儿子反问他:“这话你去问问你的儿子,看他愿不愿意就这么把咱们辛辛苦苦做起来的镖局拱手让人?
我郑家的产业凭什么要交给一个丫头片子和一个外姓的小子,郑家又不是没人了,那镖局那么挣钱,就算它是你大伯建起来的。
这些年,你大哥,还有我,包括你和郑兴郑平,谁没出力,凭什么不能交给我们,他大房入赘一个外姓人就要把我二房的付出抛之脑后,凭什么?”
郑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爹,还有一脸就是如此的侄子和自己儿子,他不敢打老爹,但是侄子和儿子他敢打。
两巴掌重重的打在了郑兴和郑平的脸上:“我竟不知你们都是这等痴心妄想,忘恩负义的白眼狼,那镖局是你们大爷爷和堂伯费劲了多少心血才支撑起来的。
爹,他们小不知道,你不知道吗?大伯他们是把镖局做起来之后,家里条件好了才把我们一家子接过来的,那镖局最难的日子我们谁帮忙了?
如今你们就为了那一点利益,连人都不做了,真是让人耻笑。”
郑远气的指着他们的手都直颤抖:“如今,婉秋带着沈家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如何躲过这一劫。她们既然敢来,想来是已经知道事情就是你们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