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还需要功夫,但是那笔字已经能挣钱了。
他现在上的学院是一个曾经当过官的进士老爷开办的,这人性格耿直,官场上的那些弯弯绕绕他不会,也融入不进去,最后实在受不了官场的黑暗和现实就辞了官。
在这外城买了一个大院子,办起了学院,山长没有为官的能力,但是他的知识才能都是正儿八经的,因此有不少的学子去报名。
有一些家里条件好的,但是他自己不想学,但是夫子功课很紧,他又不想学,又不想被家里人发现,就找到了家庭条件不那么好的丰年。
丰年一听,帮他写课业,不仅能得到报酬,还能看到他家里的藏书,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同意了。
对于他们这种人家的学子来说,他们跟那些有底蕴的学子相比,藏书就是永远也追不上的阶级。
帮着抄写课业,不仅能加深自己的知识印象,还能得到报酬和有钱都没地方买的藏书,那何乐而不为。
哪怕学院有人说他没有读书人的风骨,玷污了学堂,竟然在学堂里做起了生意,也没有人敢到夫子面前告状,盖因这个家庭条件好的学子家里父亲是当官的,跟山长曾经还是同僚。
丰年自顾自的看着手里的藏书,时不时的抄写下来,丝毫不管那些吃不着葡萄非说葡萄酸的同窗。
姐姐说:“不管别人说了什么,你无愧于心就好,他阴阳怪气,也只是想要得到这样的机会,却不得其法,所以才会说些不好听的来撒气,你记住了,不管什么时候,知识学到手里,才是你自己的,脸面没有这么重要。”
李丰年深感姐姐说的很对,脸面有什么用,不当吃不当喝的,他努力读书的原因,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给家里人长脸撑腰。
这几年家里虽然没有什么大事,但是惦记姐姐研究出来的配方的人可不少,要不是有沈家大哥盯得紧,他们家可不会这么安生。
还有就是,周家退掉大姐婚事的事情,他一直都记着,虽然大姐说这样更好,总比以后和离来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