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战霸天穿的仍旧是夏天的清凉衣服,战母看到他小小一个人在风中不免犯嘀咕:“这孩子怎么不知道冷的吗?”
族长战赦迎了上去:“小叔公来了啊,我们金陵战家的人都在这里迎接小叔公呢。”
战霸天客气说:“应该是战赦哥哥了,我父亲说了,我与你兄弟相称,你若是愿意就叫我阿仁好了,你长我二三十岁叫我一声叔公实在是脸面上受不住。”
战赦看他如此好说话,便将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寒暄道:“阿仁,天气如此寒冷,你为何穿这么少,怕不会冻到了。”
战霸天笑道:“赦哥哥有所不知,我们陇西那边四季如春,不寒不热,这路上也是我活了四年第一次看见雪呢。再者说,我从出生到现在也没生过病、着过凉什么的,虽说家母也为我备了衣服,但我还是觉得这套衣服舒坦,劳烦你为我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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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瑛听到他大伯跟战霸天的谈话,讶异道:“才四岁?就长得比我高了!”
战霸天耳朵灵听到战瑛嘀咕这么一句,便问:“那位可是含玉所生的?”
战赦的弟弟战政答道:“是犬子,年幼不知礼数,阿仁兄弟不要介意。”
战霸天就坡下驴说:“说来我生得也怪,我在娘亲肚子里呆了两年半才肯出来,一生下来便有四十多斤,也知道说话,如今浑浑噩噩就活到现在,也没做什么功绩。”
说到功绩的时候战霸天看了看战赦、战政两兄弟。
这二人便知道他的意思,就将战霸天带入府中安排住处,安置好马匹。
。。。
晚上,那个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