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边的酒家大老远看到莫言，直接慌忙收摊关门，花船的小厮看到莫言吓得连忙跳下船游走，花船上的姑娘们也不敢再大声吆喝，一副特殊的死寂感逐渐显现。

“老鸨呢？快出来接客。”

莫言还没上船就开始大喊。

“呜呜呜，女儿们，我不想出去，能否帮妈妈和他说一声，妈妈身体抱恙，今日，哦不，这一个月都不能再来了。”

老鸨吓得声泪俱下，整个人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感觉自己的世界一片灰暗。

“妈妈，我们也不敢去，这段时间已经有不少姐妹不见了，我们只是卖身，不是卖命啊！”

姑娘们也跟着老鸨躲在角落里。

“要不，龟奴，你们去……”

老鸨指了指躲在船板下的龟奴。

“卧槽，我一个月才几个钱？你让我玩什么命？”

「扑通」

龟奴索性翻身下船游走了……

“妈的，没有人来我就屠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