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找的,本身又没多大本事,还非得揽下这一事,反正让我出银子赎他们,是门都没有的。”
“爹,这样做,会不会太绝情了?”陈富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便想着自己父亲能帮陈寒父子一把。
“哎呀,行了富儿,念情才是身为人最大的破绽,此事就休要再提了。”
陈富,“我知道了爹。”
反观陈寒这里,马车之上的囚笼,一路颠簸不断,
陈父也早已筋疲力竭,在牢笼之中佝偻着身形,极其受罪的样子。
牢笼旁边有一年少兵卒,将自己随身所携带的水壶递了过去。
“老丈,喝口水吧。”
陈父听到有水,顿时从昏睡中,便强忍着提起了一点精神。
慢慢扭动着身形,将手递了过来,“水……啊水……多,多谢了。”
就在陈父手指,即将触碰到水袋的时候。
旁边另一兵卒见状,迅速抬起自己的手掌,“啪”地一声打在了水袋之上,水袋应声飞落,惯力将那年少兵卒的手掌甩的老高。
“啊……”陈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吓的失声喊了出来。
见此情形,“爹……”隔壁囚笼中的陈寒牙齿咬的“咯嘣~”作响。
带着铁链的双手不断挣扎,也是发出一阵“哗啦啦~”地响声。
兵卒见状,拿起手中的铁棍,便朝陈寒的囚笼,猛然敲打起来。
“邦邦邦~”
“混账东西,你给我老实点,想给你爹喝水啊?你有这个嘛?”
陈寒旁边的兵卒,食指中指与拇指砰撞几下,对其捻了捻手,
“也是哈,只有那个新来的小东西,才会想着整天做些大发善心之事,
好像如此做,便能让他得到什么大人物的赏识一般。真是可笑”另一个兵卒也是说道。
“哈哈哈哈哈”此话引得周围兵卒尽数大笑了起来。
刚才那位给陈父递水的兵卒,此刻默默将水壶捡起,一双手悬在身前,
因为被拍掉了一次,此时的他,也是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再递过去了。
“行了,你们都给我闭嘴。”当头文官扭头冲着身后大喝一声,
从他所穿衣服来看,乃是直属于城主府的官员,
对于这些从戍边兵卒中,抽调出来的兵卒,似乎并无直接管辖权,
“快快,大人发话了”“是,左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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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当前文官命令众士兵停下,随即调转马头,朝陈寒这里走来。
“你叫陈寒?”左史立于马身之上,斜眼冲陈寒扫视一番,便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