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比之前那几个都顺眼的份上，我可以都告诉你。”

“之前那几个？”卓阑皱了皱眉。

连小龙点点头：“从我第一次被招回来开始，我身边的几个同学，居然换了一张脸。”

“虽然平日里我不怎么关注他们，但都是欺负过我的，我怎么会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

卓阑看着他：“所以你知道现在的情况是…？”

连小龙点了点头：“我猜的，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耳朵曾经给我看过一些小说，最开始的惊讶过后，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卓阑对此不置可否，而是换了一个问题：“在我之前，你的这几个同学，换了几次脸？”

连小龙甚至都不用思考：“两次，我记得的，还有些时候他们选的人不一样。”

“你们这一批，是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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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三次里，我就觉得你最顺眼。”

“他们每次见到我，刚开始还莫名其妙的想跟我打好关系，我都没理他们。”

“后来过了几天，一到星期四，星期五这两天，他们就非常急躁，每个人上来抓着我就问我是怎么死的。”

“噗嗤，我都不知道原来我的死有这么多人在意，这感觉还挺新奇的。”

连小龙说着说着，自己又笑了。

只是那笑着的眼睛里分明没有一丝笑意，仔细看还有一丝悲哀。

卓阑沉默了，对这样的话，他并不知道怎么接。

连小龙也没有纠结：“今天的我还是不能见到耳朵吗？”

卓阑看着连小龙：“为什么你这么执着，就是想要见到他呢？”

连小龙耸耸肩：“我这个人吧，就是比较执着。”

“想听的话没听到，当然就得赖着他不走啊。”

“在死之前，我17岁。”

“而在我有限的记忆里，没有人爱过我。”

“除了耳朵。”

说到这里，连小龙愣了一下，很认真的去观察卓阑脸上的表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