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雷梦杀见状,不自觉地出声问道:“隔着袖子也能诊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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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只见过隔帔帛诊脉的,还真没见过哪个大夫隔着那么厚的袖子诊脉。
隐醉没有理会雷梦杀。
“罢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你不用费心了。”古尘见隐醉的眉头紧锁,他温声安慰道。
百里东君:“师父……”
古尘笑了笑:“诸位,能不能给我和我的小徒弟以及我的故人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雷梦杀和萧若风对视一眼,他们很识趣地率先离开。
温壶酒和古尘说了几句话后,也走了。
百里东君扶着古尘坐在石台上,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他能感觉到师父的生命力正在流失。
“您要是再装,我看您这小徒弟就准备掉眼泪了。”隐醉看了一眼百里东君,调笑道。
古尘笑着摇头:“东君不用担心,师父没事。”
百里东君一愣,看着面色逐渐恢复红润的古尘,他一脸疑惑。
古尘对百里东君笑而不语,随后他转头看向隐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隐醉这才恭敬地拱手答道:“回先生,师父为我取名为隐醉。”
“隐醉。”古尘缓缓道:“清霜醉枫叶,淡月隐芦花。这确实是你师父能取出来的名字。”
隐醉疑惑道:“先生很了解家师?”
古尘诧异:“你不知道?”
隐醉反问道:“我该知道什么?”
见隐醉不像是假装,古尘只是摇摇头,没有明说,既然苏琼槐不说,那他自然也不好多说。
“今日多谢你了,不然我还不好脱身。”
隐醉轻轻摇头:“敌人是先生自己赶走的,至于先生的命,也是先生以前为自己留下的。”
如果当时古尘没有救隐醉,那么如今也不会有隐醉来救古尘,所以说,一切都是缘,是古尘妙不可言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