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布林好像喝多了,说话的时候摇头晃脑的。
“明天不好说,现在不是以前,我姑姑派了位化物境的高手盯着我。”陆兆惠说道。
“哼,那个臭娘们,一天到晚给我兄弟添堵,我迟早帮你干掉她。公爵之位必须是我兄弟的。”姚布林愤慨道。
“小凡是在边上吗,你告诉我地方,喝完酒我去找下他。”
“他现在在下一层,年轻人嘛,我特地安排他去锻炼锻炼。”
陆兆惠坚持下,姚布林说出了小凡所在。
“哦是这样啊,那明天姚大哥一定把他叫回来。”陆兆惠也装成一副喝醉酒的样子。
“那是一定。”姚布林满口答应。
“我还需要一笔钱,太久没在棉都了,上下都要打点下。”
“好说,兄弟只管开口,倾家荡产在所不辞。”姚布林说着,突然趴在桌上,呼噜声响起,真好像醉了。
“才两年没见,酒量好不如我了。”陆兆惠摇摇晃晃地起来,示意石寻飞往外走去。
“别走啊,兆惠老弟,我还没和你喝好呢。”姚布林装模作样地用手去拉陆兆惠。
石寻飞扶着陆兆惠走出赌场,好像是真喝醉了,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全靠石寻飞拖着走。
“你真喝醉了,怎么回去我可不认识路。”从最顶端的第二层到这里隔着整整五层。
“怎么可能,装给他看。真没想到才两年时间就变了,真是共患难易,同富贵难啊。”
走出老远陆兆惠睁开双眼,嗜血武士是不会醉的。
“我说吗,你的嗜血之力,解毒都是小菜一碟,解酒不是呼叫间的事。”
“走吧,我们再去一个地方。”
陆兆惠带着石寻飞,来到一处大杂院中。
可此地被火烧过,只有几根烧焦的,木梁。一人也没有。
陆兆惠神色一黯,只说一个走字,就往最下面一层赶去。
最下面一层,路上很暗。各式各样矮小的木头房子。胡乱地搭建着。
没有什么像样正经的道路,好在两人都是天赋武士,飞檐走壁不在话下。
一片连绵不绝的小木屋,只有一间房,亮着一盏小油灯。陆兆惠带着石寻飞从窗子里闪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