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庆国只有那一个男人,其他人都是乐色。”
说话间,宁淮安望向了一名藏在人群中武者。
那人恼羞成怒:“你看我干什么!”
宁淮安摇头轻笑:“我不是针对你,我是想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乐色!”
“艹!”群众刚刚压下去的火气,顿时又烧了起来。
他们虽然不明白乐色是什么意思,但也明白宁淮安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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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
太子李承乾此时也是彻底怒了。
“粗鄙!”
“简直有辱斯文!”
李承乾气的乱指,抄起桌子上的香炉就想朝着楼下扔下去。
“这个宁淮安,简直目中无人,太狂妄了!”
太子恼怒万分。
“他竟然还变着法儿的骂人,这乐色是什么意思?是齐国的方言吗?”
太子李承乾虽然听不明白,但大致意思倒是也能猜到。
宁淮安这番反复拉扯,算是把所有人的情绪都不断拉扯,依然到了崩溃的边缘。
巷口。
二皇子李承择面色阴沉,他死死的盯着马车上的宁淮安,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他是个心机深沉之人,向来很少发怒,即便发怒,也能保证理智的思考。
此时此刻,李承择已经怒不可遏,但心思却依旧转的飞快。
他在思考皇帝的意图,也在反复斟酌。
“事情闹得这么大,皇宫还是没有派人来解决,陈平平也没干涉的意思,父皇是否会赞成动手呢……”
院墙上。
范贤眉头紧皱,他倒不是生气,而是疑惑。
“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
“而且宁淮安怎么会用乐色这个词?各国不都是用灰或者垃圾这种词汇的吗?”
“还是说,宁淮安所说的乐色其实根本想的不同,只是齐国的地方方言呢?”
范贤思绪万千。
他保留着现代人的记忆,思维与这个时代的人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