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转头回到命案现场,微微叹了口气。
毕竟清理的命案现场多了,他多少也能从现场线索中看出点什么。
从溅射到天花板的血迹,一看就是割破动脉后,血液直接喷射了几米高。
剩下的血液痕迹也是凶手泄愤似的,在凶器的不断抽捅中,溅射在四周。
“杀人的时候是多愤怒,捅了这么多刀。”
“他难道不知道杀人最多八刀就可以让人死透吗?”
唐棠糖在旁边摇摇头,低声回答道:“一共是一百三十八刀。”
萧良看着床上交叠的人形痕迹,脑补出了一场男主人出轨保姆,被妻子捉奸在床的戏码。
但又觉得妻子没那么大力气。
看着萧良眯眼怪笑的表情,唐棠糖说道:“你猜的差不多,不过有一点,是这间房住的不是女保姆,是男管家。”
“哇哦~”
萧良没忍住吹了个口哨。
“所以——”
“是男主人和男管家被女主人捉奸在床。”唐棠糖回答道。
听到答案的萧良,此刻想掏出一把瓜子嗑,边吃边听事情的来龙去脉。
唐棠糖推着他让他工作,让他一边清洁,自己一边和他说话。
萧良看着地毯上的血渍,肩膀都塌了。
“真希望每一位凶手杀人的时候都能把家具搬远点,或者买那种带轮子的家具,好移动。”
“人们买家具的时候也不会考虑到未来可能要杀个人,所以买那种方便清洁的家具。”
“我就会。”
萧良蹲在地上一边用刷子猛刷地板,一边说道。
唐棠糖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枪:“……你可真刑。”
“法医说是两人在专心致志办事的时候,一柄刺剑直接洞穿胸膛,将两人钉在了这张天鹅绒大床上。”
萧良抬头看了眼床头墙上只剩下一把歪斜的刺剑,挑眉道:“那凶手抓到了没?”
“没。”
“别墅女主人杀完人就跑了,事后还是女保姆休假回来发现了自己未婚夫和男主人的尸体。”
“没错,男管家也订婚了。”
“愤怒的女保姆随后补上了二十三刀,还用长柄斧把两个人渣的脑袋剁了下来。”
萧良听到补刀数量,倒吸一口凉气:“一共一百五十一刀,俩人的尸体都捅烂了吧。”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还盯着床尾墙上歪斜挂的一柄斧头,斧头顶部还有长刺。
从对称学来说,显然斧头旁边应该还有一柄一模一样的才对,现在这柄斧头孤零零的挂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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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知道凶器就是从上面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