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情况下,她以为他气的不轻,甚至已经做好了受到责难的准备。
再不济,他起码也得冷她个十天半个月。
可,……怎么这…
许是皇帝示意的,身后锦书还在推着秋千。
几名手捧果盘的宫娥也并未跪下行礼。
一切都没有被打断,除了那册话本子。
似察觉到她的视线,祁君逸将目光从手中的话本子上挪开,向这边望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
他眸色浅淡,定定的看着她,眼底似在凝聚着什么,只一眼都叫人毛骨悚然。
姜翎月心底莫名一慌,握住秋千绳索的手微微用力,“陛下。”
她想要下来,但秋千还在晃动,祁君逸上前扣住她的手,“小心些,别伤到自己。”
旁边伺候着的宫娥们,不知何时尽数退了下去。
偌大的庭院,只余他们二人。
秋千终于停下,姜翎月急忙就要站起身,却被他摁着肩头,“安生坐着。”
哪里有妃妾坐着,皇帝站着的道理。
姜翎月不肯,“这不合规矩。”
“你何曾讲过什么规矩,”他笑了声,“叫你坐着就坐着。”
说罢,他伸手去捞她的下巴,微微弯腰,再度垂眸看向她的眼睛,一眨不眨。
他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