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退下,王少甫亲自去合上门,转过身来时,就见立在榻边的女人已经褪了外衫。
他呼吸一滞,再也按捺不住,快步走过去拽住她的手腕就往榻上去。
谢安宁倒在被褥上,在他吻下来时,先一步捂住他的唇,“可还记得你答应什么?”
在这样干柴烈火点燃,即将滚做堆的时候,这话颇为突兀。
且,她十分冷淡,丝毫不曾动情。
王少甫挫败的看着她,强忍心口闷疼,“记得,你放心,姚家的婚事一定会退。”
她说的对,姚家晦气的很。
这亲事必须退!
可在他身下,她还提这种扫兴的事。
仿佛、仿佛他们真的在做交易。
可他们是夫妻,她忘了吗?
他要她是天经地义的事!
……
这一夜,他们这对甜蜜至极的壁人,重新交颈相卧在了一起。
彼此依旧很契合,只是曾仅仅相贴的两颗心,再也无法恢复如初。
整整一夜,一个发了狠的作弄。
另外一个默不作声地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