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二人正说着,就听到外面争吵的声音越来越近。
季夏听了一耳朵,很熟悉的声音,很快就识别出来,是陈静依的母亲来了。
声音进了院子,沈丛英这才迷惑地道,“这是谁来了?晚雪把谁带过来了?”
沈丛英在围裙上擦了把手,就出去了,正好解满红和秦晚雪拉拉扯扯地进来了,秦晚雪要将解满红拉出去,解满红偏要进来。
“沈主任,咱们好歹还是住一个大院的,以前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也是听说你来了,我正好也在这边,过来瞧瞧您。晚雪这丫头怎么回事,非不让我进门。”解满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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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雪剑眉倒竖,“你说了是来看我妈妈的吗?你说你来找我嫂子的茬,我要早知道,我都不会让你进大院。”
季夏在一旁坐下,对解满红道,“您有什么事要找我?既然是找我的,跟门岗那里说秦骁媳妇,谁都知道,何必报上我婆婆的名号呢?”
解满红去见了女儿,本来将女儿狠狠地骂了一顿,都把她送到秦骁跟前来了,结果,临门一脚,让季夏截了胡,可不是个没用的。
陈静依委屈得不行,她也怕家里人把她当弃子,为了给自己辩解,就只要将脏水拼命地往季夏头上泼,将季夏做过的,没做过的事,都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
投机倒把都是小事,侵占公家财物都不值得拿出来说,勾引秦骁是常规操作,更有侧目的是将自己家的长辈都撵到牛棚里住,身份是资本家的崽子。
解满红听得瞠目结舌,原来季夏是这样胆大包天的人,自家那傻白甜女儿夺夫失败简直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遇到这种对手,别说女儿了,她自己都不一定对付得了。
不行,这种事无论如何都要让秦家知道,她觉得,沈丛英他们肯定是被秦骁骗了。
真是想不到,秦骁竟然是个色令智昏的。
她本来是要去给秦家打个电话通风报信,听京市那边说沈丛英竟然来了冰县,正好,当面锣对面鼓,她要当着沈丛英的面,把季夏这张画皮揭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