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沉浸在对穆昔的崇拜之中,“以前没觉得你这么聪明啊,摔一下把脑子摔好用了?在哪摔的,我也想去摔一个,完了,我要爱上你了,你是富婆不?”

穆昔嫌弃道:“我已婚。”

“哦对,我把这茬都忘了。”周谨叹息道,“英年早婚,英年早婚!”

想到自己还没离成的婚,穆昔心里有点儿堵。

二十一世纪的女性看到结婚证都要抖三抖,她这婚还能不能离成了?

周谨小声道:“你和你家那位,感情不太好?怎么从来没见他来找你。”

“形婚,”穆昔耸肩,“其实我都没见过小秋几面。”

“小秋?这名真土。”

穆昔深以为然。

应小秋?难听,就是不如人家应时安的名字。

叽叽呱呱的二人引起安良军的注意。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穆昔,“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穆昔挺胸抬头,“我真是太棒了,挽救了一条性命,师父,不用表扬我,我会骄傲。”

周谨同样坐姿笔直,“穆昔真是太牛了,她是我的偶像!”

安良军:“……”

想抽他们。

手好痒,就快忍不住了。

安良军看向林书琰。

林书琰静默两秒钟,慢慢坐直:“穆昔确实……”

安良军:“你闭嘴。”

林书琰:“……”

安良军白了穆昔一眼,眼底却有若有若无的笑意。

有意思,工作认真点儿,是不一样。

他和穆昔同样来过顶楼,但穆昔观察到的,他却没注意到。

亏他还曾是刑警,做的甚至还是痕迹检测的工作。

原来在派出所,也不仅仅只有鸡毛蒜皮的小事。

安良军收回目光,严肃不少,“你刚刚说的话,能保证都是实话?”

包衡要被吓哭了。

怎么突然这么严肃?他可真没撒谎!

天杀的,是哪个人留了这么一条暗道?!

“我真的不清楚,宾馆是去年装修的,从来都没人和我说过有这么一条暗道。您能看到吧,里面根本就没东西!我总不能预想到一年后有个小姑娘会因为玩捉迷藏躲进去吧?!”

安良军笑笑,“你好好配合,我就能看见,你不配合,我可能就瞎了。”

包衡:“……,哥,你别笑了,我害怕。”

……

暗道的确没有使用过的痕迹,穆昔暂且相信包衡的话。

但包衡是宾馆的主人,宾馆怎会有连主人都不知道的暗道?

这只能去找去年给宾馆施工的单位了。

包衡很快联系到包头工,这房子已经建了很多年,去年才重新装修,如果有问题,就是施工方的问题。

包工头那边查了很久,最后查到,顶楼的房子当时由另一人负责。

包工头惋惜道:“他应该知道情况,但是很可惜,他去年12月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