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登科依旧一动不动,仿佛已经与世隔绝,对这尘世的呼唤毫无反应。他的身体僵硬,如同一具毫无生命的雕塑,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时间的流逝。
听到声响,被关在隔壁牢房的方国舅不耐烦的嚷嚷着:“别敲了,别敲了,这小子的青梅竹马都一去不回了,他哪有什么心思吃饭呀?”
只见此时方国就他躺在草垛上,肚子微微隆起,显得有些滑稽。
狱卒的脸上挂着一抹轻蔑的微笑,他的声音在潮湿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挑衅:“爱吃不吃?”
狱卒的话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冷漠和不屑,仿佛这些囚徒的生死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司徒登科依旧躺在那里,他的身体没有一丝颤抖,甚至连呼吸都显得那么微弱。他的眼睛紧闭,仿佛在抗拒着这个世界的一切。
狱卒的脚步声在昏暗的走廊中回响,他手中提着的食盒里装着简陋的饭菜,那是囚犯们唯一的慰藉。他来到方国舅的牢房前,将陶瓷碗里的饭往牢房地上一放,动作粗鲁而迅速。
当他准备离开这个充满霉味的地方时,突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等一等。”
狱卒转身,显得有些不耐烦的回道:“怎么了?”
方国舅倚靠在牢房的角落,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微笑,他懒洋洋的说道:“我有一门大生意,不知小哥做不做呀?”
狱卒冷笑一声:“生意?国舅姥爷说笑了吧,咱们这是牢房,不是生意场。”
“不不不,小哥,你听我说,这里才有大生意呢。”
方国舅不紧不慢地拿起一根上还算坚韧的大稻草,轻轻的放进自己的嘴里。
狱卒不屑一顾:“哦,什么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