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小子不过是个筑基期的小角色,被鬼仙子那等高手一击之下,早就打得连渣都不剩了,哪还指望找到什么尸骨?”另一个修士故作高深地回答道,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这是在胡说八道。夜焱在一旁听得暗暗擦汗,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他什么时候成了被鬼仙子打杀的冤魂了?
就在这时,那个喜欢较真的修士突然爆出了一个猛料:“你们知道吗?那个执法弟子其实是鬼仙子的相好!”
此言一出,整个酒肆顿时炸开了锅。夜焱和鬼仙子之间的种种捕风捉影的传闻,在宗门内早已传得沸沸扬扬,甚至已经传到了宗门以外。但众说纷纭之下,谁也无法确定这些传闻的真假。
而那些在坊间议论鬼仙子的修士中,十有八九都是她的仰慕者。这喜欢较真的修士在此刻爆出如此猛料,简直就是在找死。尤其是他还用上了“相好”这种敏感的词汇,更是激起了众怒。
哐当一声巨响,一张酒桌被当场掀翻在地,酒水菜肴洒落满地。一干修士瞬间红了眼,拳脚相加,大打出手。在这场混乱中,夜焱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叹:这世间的谣言啊,真是害人不浅! 在那个被月光轻抚的古老坊市——红叶小筑,一场别开生面的“修士狂欢”悄然上演,却意外地卷入了一场关于尊严与误解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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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一群筑基期的修士,平日里道骨仙风,此刻却因几杯马尿下肚,变得躁动不安。话题如同脱缰的野马,不经意间触碰到了禁忌之地——鬼仙子的清白。这仿佛是点燃火药桶的火星,局势瞬间如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他们并非真的欲以性命相搏,只是用最原始的方式——拳脚相加,来宣泄那份酒后的不羁与冲动。但别忘了,即便是最基础的筑基修为,一旦真正施展法力,红叶小筑恐怕早已化为飞灰,不复存在。
就在这混乱的漩涡中心,夜焱如同一尊冷静的雕像,静静观察着这场由言语引发的“修士大战”。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到双方打得难解难分,犹如一群斗鸡般鸡毛鸭血,他才缓缓站起身,对身旁的夜楚楚轻声吩咐:“带上你的面具,是时候让这场闹剧收场了。”随后,他迈开步伐,不紧不慢地走向战场,手中不经意间把玩着一枚沉甸甸的玄武令牌,那是幽冥宗执法弟子的象征,即便是在这遥远的红叶坊,也足以震慑一切宵小。
“你们这群家伙,背地里嚼舌根也就罢了,如今竟敢公然聚众斗殴,简直是无法无天!”夜焱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正气浩然,手中的玄武令牌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正义之剑,直指那些还沉浸在打斗快感中的修士。一见令牌,修士们瞬间如遭雷击,双腿发软,回想起不久前执法堂那场血腥的清理行动,千颗人头落地的场景仍历历在目,恐惧如寒冰般冻结了他们的血液。
“执法师兄,误会啊!我们只是在饮酒作乐,一时兴起,互相打闹罢了。”人群中,一个声音颤抖着,试图狡辩,正是那个先前编排夜焱最甚的修士。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乞求,几分不甘,仿佛是在为自己即将面临的惩罚寻找最后一丝借口。
“哦?打闹?那你刚才那张嘴,编排我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夜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手中的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雷鸣般的声响,狠狠抽在了那修士的背上。这一鞭,既是惩罚,也是警示,告诉他:在幽冥宗的地盘上,无论是谁,都得遵守规则。
“记住,无论是宗门弟子还是凡人,在宗门领地内,争斗都是不被允许的,尤其是在这明令禁武的坊市。”夜焱的声音回荡在夜空,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这场由误解引发的风波,最终在夜焱的公正执法下,化作了夜空中最不起眼的尘埃,而红叶小筑也再次回归了往日的宁静,只留下一段关于修士与规则的传奇,在坊市间流传。 在那个瞬间,夜焱如同风暴中的雷神,一鞭挥下,那人仿佛被狂风卷起的落叶,瞬间瘫软如泥,瘫倒在地,尘土飞扬中带着一丝不甘的喘息。但夜焱的怒意并未平息,他手中的打王鞭如同灵蛇出动,再度呼啸而出,带起两道凌厉的风声。第一鞭落下,那人已如断线的风筝,摇摇欲坠;第二鞭,则是将他彻底击入了黑暗的深渊,昏死过去,如同冬夜中熄灭的烛火。至于那第三鞭,更像是夜焱对不公世界的控诉,虽是对着已无意识的躯体,却饱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力量,鞭影在空中划出一道冷酷的弧线,最终落下,只留下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