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它将纸包扒拉到地上,用身子擦干桌子上的水渍,查看一遍没有异样后这才跳下桌子。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比下药专业户麻黄差多少。
将湿了的纸包重新扫到床底下,来福叼起香头走到地上的火盆旁,一颗一颗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火盆边缘的木炭上。
看着香头还要等一会儿才能烧到,来福放心的溜出了房间。沿着屋下,避着正在厨房烧水的二驴,熟练的爬上了屋顶。
听着身下房间里传来女孩们的哭泣声,来福细细辨别着其中是否有宝珠的声音。
“大叔,你说给我们找一个吃饱穿暖的地方,就是把我们卖了吗?”
“哈哈哈哈,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好好吃饭,明天花楼的妈妈来了好好表现,兴许以后就是头牌!哈哈哈……”
“你、你这是骗人!”
“呦呦呦,瞧这说的,我们干的就是骗人的买卖,哈哈哈……”
“呜呜呜呜,我要回家,我不要去花楼~~”
“这可由不得你,实话告诉你们,若是肯乖乖的,就卖你们去能吃饱穿暖的地方,以后做了头牌一样能被金尊玉贵的养着。可要是不听话……哼,那下等的窑子更想要你们这等女娃子!”
……
来福听着宝珠的哭声,爪子紧紧扣着瓦片,几次站起又趴下。
好在没一会儿,身下房门就打开了,三狗子走了出来,转身上了锁后,踢踢踏踏的走回房间。
二驴这时也烧好了水,两人将酒温上,就着昏黄的烛光吃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