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边的孟塬,西边的罗敷,还有南边的麻沟。”施戴子闻言答道。
“三面都有马匪袭击,唯独没有北边,这些马匪可真是聪明啊。”
岳不群仔细琢磨,已经回过神来了。
华山的北面正是黄河,这些马匪就是要他顾头不顾尾。
“华阴县令怎么说?”
“县令大人说,县兵疏于训练,恐不是这几伙马匪的对手,从府里调兵还要几天时间,未免局势糜烂,还望华山派出手相助。”
施戴子无奈传达县令的吩咐,他们华山派只是个江湖门派啊。
岳不群颇为气愤。
守土保家本是官兵的责任,现在却推到自己这个华山掌门身上,真是不当人子。
不过,岳不群也知道县兵是什么模样。
要他们欺负良善还行,剿匪?
万万没有胆子。
从长安调兵,时日过久,到时候还不知道这附近会被霍霍成什么样呢。
岳不群也没有办法,这是华山山脚下的事情,若是不管,以后华山派在本地还有什么好名声?
“各位五岳派的师兄师妹,让你们看笑话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岳不群向众人致歉。
天门道长犹记得当初刘老大的事情,颇为痛恨这些马匪,当即说道:
“岳师弟,老道最看不惯这些恃强凌弱的土匪。正好,我们四派都在这里,不如一起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东边的孟塬镇就由老道带人过去解决。”
“我赞成!”
定逸师太眼里也容不得沙子,“师姐,你说呢?”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但这些马匪太过放肆,护境安民正当其时。”
“我们恒山就去西边的罗敷吧。”
定静师太也表明了自己的观点。
“既然几位都表态了,我衡山自然不能落于人后,麻沟就由老夫去吧。”
莫大开口说道。
三派如此热心,倒让东道主华山派没了事做。
“这事既然发生在华山,我岳不群怎么能置身事外呢?”
“岳师叔,你还是留在山上居中策应吧,若是我们全体下山,保不准叫人钻了空子。”
周礼皱着眉提醒。
这些马匪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一起发动袭击,分明是早有预谋。
“周掌门说的不无道理。再说,区区马匪,能有多大本事?”
定逸师太完全没把这几伙马匪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