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楚浩与牧齐擦肩而过，楚浩闻到了这个人身上厚重的血腥味。

牧齐穿着一身黑色劲装，头发随意束着，正大步走向比武台。楚浩听说过这个人，是染香阁为数不多的公众人物，是杀手榜上常年前五的人。

他听说牧齐是在混沌榜最后一场的时候破例参赛的，也不知道是给了举办方什么好处，竟然能让一个超了年龄十几岁的人来参赛。不过牧齐这次的目的似乎是为了血染香的扩招，他是来招人的。

只是他还不知道牧齐的实力，他昨天没看比赛，也没听见什么风声，不知道白碎河能不能赢。

今天早上会同时进行前三名和第四到十名的排序，他们的目的是拿下前三名，以便下午与杜道秋的交手。

“比赛——开始。”

比武台上，白碎河正准备动手，却听牧齐说：“我弃权。”

见台下众人不解，牧齐解释道：“我牧齐，隶属于血染香，此次来参加混沌榜是为了招生，本不该进这前十，不过不进的话似乎招生力度不够，不过这前三我就不染指了，留给更加年轻的少年们。”

“从一个月前开始，血染香不再限制招生路径，招收天南海北的学子。混沌榜结束后，就有一次招生，无论是上榜的还是落榜的都可以来报考血染香。牧某在欢迎广大师生前来报考。”

话毕，台下响起来雷鸣般的掌声血染香声名在外，毫不谦虚地说，凡是灵修，都想去血染香看看，却苦于那非人般的招生路径。如今血染香放开招生，必引得无数人趋之若鹜。

“请三号参赛者退回等候区休息。”

“请四号参赛者移步至比赛场地。”

接下来就是白碎河与杜南灯的比赛。楚浩不看都知道白碎河必输，没什么好看的，不过他看见了回来的牧齐，他想了一下，决定上前搭话。

牧齐回到等候区后，坐在一边静静看着场上的比赛，他的实力比他们都高，看比赛看得明明白白，仔细分析分析，回去还能给师弟师妹们讲讲。

只是这个杜南灯……有些奇怪啊。动作僵硬，他昨天就开始观察杜南灯了，整整一天，杜南灯一个字都没说，除了打比赛，剩下的时间根本看不见他，灵技看着挺正常，可却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牧齐悄悄从戒指里拿出一个小人偶攥在手里，仔细看就能看清楚，牧齐手里的人偶除了脸，似乎跟人偶杜南灯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些人偶不可避免的拼接线条。

想着，牧齐悄悄掐了一个诀，打在人偶背部，人偶的线条感立马就消失了，变得像人一样顺畅。

“这脸……”牧齐正在思考，如果台上那个杜南灯真是人偶，他该如何捏出那张脸。

就在这时，楚浩坐在了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