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姚知道,自己是劝不动他的,索性让步,“我跟你一起去。”鹤甲堤脾气暴躁,以免他伤到人。
“好。”
回去的路上,两人慢慢走着。看着路上的风景,他们有说有笑。进了霍尔斯,快到忘忧村的时候,鹤甲堤突然问沈姚:“你突然来找我,不会只是来气我的吧?”
“当然不是。”沈姚拿出了一封信,“我想邀请你去血染香一段时间,做一名导师。”
“什么导师?”鹤甲堤会的东西不少。
“武学上的。”
鹤甲堤拒绝了,“没兴趣。”
他知道沈姚想干什么,想让血染香重新有个样子,让她的徒弟更上一层楼,但是他确实没什么兴趣,而且他许久未教过学生了,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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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先拿着,这个位置,我随时给你留着。”
很快,他们到了村尾的院子。
一进门,沈姚就看见门口站着白碎河和楚浩两个人,她本来还纳闷,这俩人好好的站这干嘛?直到她看见了院子里那棵树。
已经彻底死了……
沈姚意识到了什么,她知道那棵树代表着什么,她担心地去看鹤甲堤。果然看见鹤甲堤整个人都不好了,眼里泛着泪光,一头白发衬得他更加苍老了。他流着泪,奔向那树,完全不顾形象。
“阿云——”
“阿云————”
鹤甲堤抱着已经枯萎的树干,嘴里不停地念着对阿云的想念。
白碎河和楚浩哪里见过这架势,吓得当场就愣住了。
沈姚见状,连忙呵斥他们,“看什么看,还不给鹤前辈道歉。”
两人反应过来,赶紧朝着鹤甲堤的方向跪下,楚浩将手里那个发光的东西捧过头顶,严肃地道歉:“鹤前辈,对不起,是我动了您的东西,我不知道这个石头如此重要,您要打要骂都可以,我绝不还手。”
白碎河跪在旁边,他张了张口,感觉该说的都被楚浩说完了,只能低下头,说:“我也有责任,您连我一起罚吧。”
沈姚看着跪在那的两个徒弟,一阵头疼,真是天天给她惹事。
然而就在她吐槽的时候,鹤甲堤站起来了,他看向了白碎河和楚浩,眼神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