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床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女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即便是黑色的衣服,也能看见隐约干掉的血迹。
梁小小连忙上前查看,她搭上花叶的脉搏,“中毒了。”
脉象极其混乱,有点棘手。
她看着母亲,问:“爹呢?”
“他下地干活去了,待会回来吃饭。”
“来不及了,您帮我告诉他一声,我回来过了,人我就先带走了。”说着她正准备走,却又想到了什么,从戒指里拿出满满一荷包紫晶,放到梁母手里。
“娘,这些钱是我这些年一点积蓄,您拿着,给自己添点衣服,给爹检查检查身体,别舍不得花,不够再给我要,我现在不缺钱。”
“好。”梁母笑得很开心,看着梁小小离开的背影,她仿佛做了个梦,梦见女儿回来了……
良久后,梁母回过神来,她小心翼翼地抱着紫晶进了房间,打开一个大箱子,从里面又拿出一个盒子,盒子上了锁。待打开后才知道,里面放着很多整整齐齐鼓鼓的荷包,她将这个荷包也放进去,锁了起来。
此时梁小小已经带着老师往沈姚那赶了,她知道白碎河他们有个师叔医术了得,也住在那。
山序国。
庄二一进村口就有一种窒息感由心而发,曾经发生在这里的种种都让他感觉到不快。
他先去村后看了母亲,在墓前说了好多话,近来发生的种种都讲给了母亲听。他慢慢的,讲得很耐心。
直到天色已晚,他才回到了那个早已空无一人的家。
他在杂草中不知不觉走进了母亲曾经住的房间,桌子上有一封信,这应该就是庄文今要留给他看的了。想着他正准备上前去拿时,突然一道身影拦住了他。
定睛一看,那人竟然是白清河。白清河正拿着那封信,问他:“你要想好了,这封信你确定要看吗?我已经知道了这封信的内容,我想,这不会是你想看的东西。”
“还给我。”庄二从来不会拿家人的东西开玩笑。
“好。”
白清河并没有过多阻拦,将信给了庄二。在庄二打开信开始读之后,他说:“你爹他……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