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寒。”

“是我。”周青寒回答得很平淡。

回想往日的种种，楚浩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他一时冲动想上去揍他一顿，梁小小看出了他的想法，连忙拉住他，小声劝说。

“冷静，你打不过他。”

楚浩极力平复心情，可还是被周青寒气的满脸通红，他牙齿都在打颤，又问了一遍，“这些杜太新国失踪的少女，是不是你干的？”

其实就算周青寒不回答他也知道，恐怕就是他干的，从西海查到的种种来看，周青寒哪有那么简单，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楚浩只是不愿意相信，他不相信几个月前还跟他们一起闯荡江湖的少年会是这样的人。

“只要你说不是，我就信你。”

周青寒冷笑，“不管你信不信，这少女失踪案的幕后黑手就是我。”

楚浩听到这句话表现的很镇定，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激动，又问他，“那戏穹呢，是不是你杀的？”

“明知故问。”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