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叹了口气,“现在是我们告诉山序国他万寻帝国的目的,那还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再说了,星共和万寻帝国有私仇吗?有是有,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更像是万寻帝国借着帮助新域的理由来攻打星共的。”
“这……编的?”
星共帝好像明白了,这年头打仗都要瞎编了吗?
“昂。”两人都点头。
星共帝也点头表示明白,我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这就去飞鸽传书。”
白碎河叮嘱,“一定要告诉山序国事情的严重性。”
“好好好。”星共帝很快出了书房。
白碎河瘫坐在椅子上,“唉,好累啊。”
楚浩也在椅子上,“是啊,不过师兄啊,你明天要怎么让各宗门出力啊?”
“什么我啊,是我们。”
楚浩有气无力的摆手,“你自己答应的,别赖上我。”
“切,不讲义气。”白碎河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儿。
楚浩轻笑,“我那叫明哲保身。”
他也闭上眼睛准备睡了,明天可是一场硬战。
翌日,星共帝国风息宫门前。
白碎河将令牌交给守门弟子,“我们要见宫主。”
这令牌是星共帝早上给他的,说能代表陛下。
那弟子戳了一下旁边快睡着的人,“你看着点,我去通报。”
那人迷迷糊糊地点头,“嗯。”
白碎河给楚浩传音,“要不待会咱们装一把怎么样?”
楚浩挑眉,同样传音,“装什么?”
“嘿嘿,当然是装高深莫测的人了,把那块首席弟子令直接往那一扔,想想都爽。”
楚浩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咋滴,人家宫主九阶左右的实力看不出来你几斤几两啊。”
“开个玩笑嘛,还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