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郭兴愣了愣:“众所周知,王上与姜王后结为夫妻十余载,虽恩爱如初,可惜却并无子嗣诞出,这一块已经成了朝堂之上诸多大臣,老臣们的一块心头病,莫不成他想在玄女殿求子不成?”
心思极为活泛的他又转念一想:“即便这帝辛子受贵为当今大商之主,可他毕竟是吃五谷杂粮长大,谁又敢拍着胸脯保证说,这等人物就没有那不为人知的心病,或者举棋不定的迷茫?”
几次三番下来,郭兴已经不敢再擅自揣测帝辛子受心中到底是何想法,顿了顿只能采取一种较为稳妥的说辞,那就是将话语权重新交予后者。
心中已经有了决定的郭兴,满脸堆笑道:“不知王上您······”
见这郭兴将话语权推回给自己,帝辛子受索性也不再遮遮掩掩,环视身边一群文武大臣之后缓缓开口说道:“从去年年末定下孤王将会参加娲皇盛会之后,坊间便一直有传闻说,是王叔子干与首相商容两位大臣联袂觐见,抱着王上你敢不答应,老臣就敢一头撞死在这御案之上的决心,劝谏本王势必参加今年的盛会。”
说到这里,帝辛子受咧嘴一笑,群臣亦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在这里孤王要向大家澄清一下这纯属谣言,其实在这二位老臣到来之前,我便有意来这娲皇宫进香。”说到这里帝辛子受心中暗道一声:“又或者说是,那一直萦绕在心中的心潮起伏,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变得越发强烈之后,我便有意前来娲皇宫进香!”
“而这一点。”帝辛子受指向人群当中的王叔子干:“他可以为孤王作证!”
随着王叔子干面露笑意连连点头默认此事,人群之中又爆发出一阵笑声。
“人生在世,或为求名或为牟利各有其烦恼,而孤王也与诸位爱卿一般肉体凡胎受困于七情六欲,难免会有诸多烦恼疑惑,来想去也不知这其中缘由,可要细细说来,却又杂乱无章不知从何提起,所以孤王想借本次进香之宜求得一卦。”
此言一出,王叔子干虽是笑意不减,可那幽幽眼神,却在有意无意间看向当今的太史监监正杨任。
虽未说话,可是意思已经很明显:“王族之事自当关起门来处理,天大的事也保准传不出一丝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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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涉及到这些玄之又玄之事,那本该在你杨任这位太史监监正的职责范围之内,可你却要闹到天下皆知不行?”
察觉到王叔子干那丝毫不掩饰自己愤怒与威胁之意的视线,杨任摊了摊手显得格外委屈,似是在说:“我又不是王上肚子里的蛔虫,他不说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