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叫荒芜之地,那里生活一群人。
情是那群人中的异类,她会哭会笑会生气,她有情绪,其他人不懂情绪,所以其他人都不理解情。
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让其他人也拥有情绪,理解情绪,拥有感情,理解感情,她偷偷地在其他人身上种下了情的种子,然后她离开了荒芜之地去寻找一个情感丰富的生命体,她想要这个生命体教会这些人什么是正确的情绪表达。
这个种子在一成不变的荒芜之地卷起了层层涟漪,荒芜之地的其他人都出现了不同的反应。
有些人开始关注起其他生命的生活方式,有些人变得容易烦躁,有些人看似没有什么变化,有些人悄悄地离开了荒芜之地。
某个人一成不变的去我那里找东西吃。
我们从生命的兴衰中感受时间的变化,光灵和暗灵带着一个小球来我这找我的时候,我们还没有意识到这可能是荒芜之地大动荡的开始。
这个小球是一个生命,我们叫它胎珠,波动很不稳定,他们把它交给水灵,说是要出去找解决的办法,直到水灵把他孵化出来光灵和暗灵也没有回来,这就是月灵。
月灵真的很黏水灵,水灵去哪他都要跟着,水灵不让他跟着,月灵就开始闹,水灵就得哄着他。
水灵可以通过水去观察,聆听,所以他知道的事情远比荒芜之地其他人多,养孩子他也是得心应手。
记得那时候,他还找到了一条与月灵同属性的长虫与月灵一同游戏。
我也想有自己的一个小孩子,然后去问了荒芜之地最厉害的,他可以凭空造物,我希望他可以给我造一个。
我们没有成功,试了好多次。
最后找的水灵,他给我们看了人类造小生命的过程,于是决定尝试一下人类的做法。
胎珠在体内形成的过程中一直在吸收我的能量,导致我能量不稳,在生与死两个形态中来回切换。
胎珠从我体内脱落之后,我小心翼翼地拿去给他看,他生气了,他指着外面一层死亡气息说那不是他的,他要毁了这个胎珠。
当时在虚弱期,打不过,只好叫水灵来帮忙,他在黑化的边缘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定要毁了。
水灵牵制他,月灵去抢胎珠。是月灵替胎珠挡住了致命一击,水灵怒了重伤了他,他离开了。
我们原生居民,碎了散了,没有什么好伤心的,一段时间便会重聚,没有感情之前,记忆就是无用之物,忘了便是忘了。有了感情之后,记忆是更沉重的负担,不想轻易忘记,掌控生命之源,我能感觉到,月灵要是散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用尽所有力量,只保存下来了月灵的大部分,力量耗尽,陷入沉睡。
再多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墨月惜看着白澈。
白澈一脸苦瓜样:“这么久远的记忆,估计藏在哪个角落里。”
青衣女子笑笑:“醒来后,便在这里没有出去过,所以记得。反复提及,不过也不是谁都能听得了这个故事。”
周围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清醒的只剩下白晓,墨月惜,烛九阴和钟意,还有白澈,就连端茶倒水的小精灵们都睡得正香。
白澈:“为何待在这里?”
青衣女子:“因为不完整,后面一定发生了什么,缺了一小半,还差一点修补完整。”
白澈把头抵在桌面上,这个他是真的不记得,很多记忆只有一个关键词。
墨月惜解开白澈的束缚。
从他认识白淼伪装的顾夜漓开始,他就知道这人说话永远是说一半,藏一半,说出来的那一半只是全部的冰山的一角。
他脑子里装有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青衣女子扯了扯钟意的衣服:“孩子,你叫什么?”
钟意:“钟鼓的钟,意义的意,钟意。”
青衣女子手撑下巴:“想不到,要不你给娘亲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