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对那些尸体仔细的勘察后道:“他们都被一剑抹喉,是死在了‘驭淋剑法’之下。”
南天竹怒气冲天:“跛脚人所为?”
穿封狂道:“除了他,我已经想不出还有别人了。”
南天竹愤然说道:“真是可恶之至!”
穿封狂道:“不过可以断定,这些尸体确实不是楚军,跛脚人作为楚军的幕后杀手,他们没理由自相残杀!”
南天竹问道:“那他们会是什么人呢?干嘛要装扮成楚军的模样?”
二人沿着庭院继续向里行去,跨过一个个尸堆,来到了另一个庭院之中,这里已渐渐发出阵阵恶臭,一见这个庭院之中也是满地尸首,穿封狂又不禁叹道:“跛脚人真是丧尽天良,竟害死了这么多的江湖人士,你看这地上躺着的尸体,各门各派的服饰都有,并且都死于一剑封喉,这手段真是太毒辣了!”
南天竹气打一处来,愤愤不平地道:“若再见得此人,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段音方落,突闻汴山客栈的大门那边,传来一阵喧闹之声。
穿封狂仔细一阵聆听,已能判断出那些喧闹之人已进客栈,并且人数破百。
穿封狂正欲带着南天竹跑出去看个究竟,却听南天竹道:“穿封哥哥且慢,眼下情势对你极为不利,你看这所有的尸体,都是死在驭淋剑法之下,而如今江湖之中,却无一人知晓使得驭淋剑法的人还另有其人,我想这黑锅你是背定了。这也是楚军的阴谋不轨,想要借刀杀人,故意恶化你跟所有江湖人士的关系,以达到他们挑拨离间,坐收渔利的目的。倘若那些羊装的楚军是汉军所扮?那你现在又树敌于汉军,他们这是要步步紧逼,陷你于不仁不义之绝境,让你根本无路可退,这一招,真是居心险恶,溃江湖于反掌之间。为了陷害你,这些楚军可谓是居心叵测!”
穿封狂义愤填膺,慨然说道:“他们是想不费吹灰之力就让江湖分崩离析,我若现身,必遭群起而攻之,我若避开,却是好不磊落?好似我穿封做贼心虚一般?这该如何是好?”
穿封狂顿时陷入了两难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