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见其招式之间,处处都是必杀之技,大有夺命之嫌,那当头一杖,势若雷霆万钧,岂敢有丝毫的怠慢?当即气纳丹田,运足浑身力道于独臂之上,将手中快剑向上一横,剑方划出,已闻“哐啷一声”,手中长剑已和那嫣一啸居高临下的铁杖击于一处。
这一击,威力是何等的巨大?
两种不同的兵器相击一处,顿在幽暗的树林之中击出一片慑人的光芒。
穿封狂的臂膀似已受了一定的震伤,轻微的感觉到一些刺痛,发出了些许颤抖,他感觉独臂承受的压力,貌似有万斤重物压向自己一般,好在自己内力深厚,竭尽全力一挡,方才没有吃什么大亏,可单臂的力道毕竟有限,虽然能阻挡住嫣一啸泰山压顶的一杖,但对方几近丧心病狂,这一杖,可是倾尽了毕身之力,抡来之势,气势磅礴,顿把穿封狂震得是不停地向后倒退。那双脚之间,总是不听使唤地向后移挪。
情急之下,他陡将手中快剑向后一划,长剑凿地,方才支撑住了那摇摇晃晃的身形。
他手中的剑向地上划出一刻,地里顿时被蹭出一片火光,随着一阵“唰唰”声响,一道深深的剑痕已明显地出现在了地皮之上,端的令人感到震慑。
他方自稳住身子,嫣一啸已飘然落地,显得得意狂妄,“哈哈”地仰天笑道:“穿封小儿,算是尝到了你嫣爷爷的厉害了吧?”
穿封狂的武艺,可谓是天下无双,又岂会轻易折服于嫣一啸的那根铁杖?身子一振,浑身功力又已恢复如初,权当没事地“嘿嘿”笑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说完,长剑已如那狂涛猛浪般向着嫣一啸浑身要害席卷而至。
嫣一啸的杖法,的确是精湛到了极致,穿封狂攻出数招,确已没有占到什么上风,令穿封狂也感到胸中无数,不由暗自忖度道:“这嫣一啸对寒怜月的功夫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竟也能使出如此震撼的威力?确实不可小觑。可想那寒老前辈的功力,真谓是高深莫测,变化多端!”
穿封狂聪明机智,在打斗之中,他一直在寻找嫣一啸招式中的破绽,无数回合已过,经过不断摸索,终于发现了嫣一啸短杖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