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渊吼道:“快如实道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你们打着我龟山的旗号与那川耗之一众在那镇上招摇撞骗不成?真是岂有此理?”
云卞上前,一把将冥枵从地上抓拿起来,狠狠地道:“我和二哥上山,一看就知道你二人没安好心,果不其然,你们居然勾结强匪坏我兄弟名声,简直天理难容!”
冥枵虽然已经被吓得骨软,但那嘴却是还硬朗得很,不管用尽什么办法,都难以撬开他的嘴巴!
穿封狂不由启齿说道:“你们别再强人所难了,冥枵是忠主之人,只是遇主不善罢了!”
云渊厉声说道:“你竟还帮他说话?你看他和东郭鸢同气相求,竟和那川耗之一众狼狈为奸,坏我龟山声望,使我云渊不明不白地蒙上了不白之冤,成了众矢之的,我龟山能得今日之厄运,全被他们主仆二人所赐!”
云卞也是气急败坏,瞪着冥枵吼道:“我宰了你!”
顺手拾起一刀,正欲刺出,突闻穿封狂道:“且慢!”
云卞眼睛斜向于他,冰冰地道:“你且慢些,待我宰了这个畜生再来收拾你,我二哥不能就这么冤死了。”
云渊吼道:“三哥,放下武器,大敌当前,跟一条狗在那里计较什么?且先给他松绑再说!”
云卞行事一向冷静,从来没有那么冲动过,估计是二哥的死给他造成了严重的打击,所以这才鲁莽了些。
听得四弟云渊之言,他还是忍住了手,举刀便将冥枵束手的绳索给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