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枵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被东郭鸢一巴掌打得转了一圈,差点没有晕倒过去,努力甩了甩痛如刀割的头,也只能屁颠屁颠地紧跟其后,随着走出了山林之中!
东郭鸢的耳根处也发出了阵阵的刺痛,整个头部就如被闷锤敲击了一般。
现在看去,倒是对称了很多,两只耳朵都被削落了下来,那心里真是气急败坏,当即吩咐冥枵收兵,又带着那些残兵剩将打道回府去了!
在往回赶的路上,东郭鸢忍着疼痛问道:“我给你派上山去的一千铁骑呢?还有那帮空蒙山上的人呢?为何你会一个人伤痕累累地下山来了,若不是看你救了我一命,我定将军法处置!”
冥枵慌忙回道:“多谢将军的不杀之恩,将军有所不知,我们的人在半山腰上遇到了苍寞狼的伏击,还未见得他们的一兵一卒,我们的人便已被他们的滚石滚木给消灭过半,后来郑氏三兄弟叛变,还削下了我的一只耳朵,再后来又突然杀出一个年轻后生,我看得真切,他的脸上有一块大大的疤痕,他一来就要找你,看那样子,和你有一些不可磨灭,渊源,定是来者不善,貌似你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我是历经万难才侥幸逃过一劫的,现在想想,都还毛骨悚然!”
东郭鸢听他这么一说,也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谁会和自己有这般深仇大恨呢?竟点名道姓的要找自己算账?
他也没有多想,冷冷地道:“速速回营再说吧!”
……
那年轻后生,为了找到东郭鸢的下落,那速度真是疾若奔雷,很快追下了山去,不觉便来到了那棵捆绑东郭鸢的大树旁边!
他在大树旁顿了一顿,貌似发现了什么一般,向四周望了一望,突然发现了那边地上有一块揉成一团的丝帕。
他躬身拾起那块丝帕,仔细一看,然后又拿到鼻子处嗅了一嗅,立即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不由暗自忖道:“这味道好像天竹妹妹的味道,坏了,莫非天竹妹妹……!”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倏地向着山外疾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