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一阵呆立,望了望四方,那条小道果然和义父李帆描述的如出一辙,可是进出大牢的唯一途经,这该如何是好?
他也不想太多犹豫,见四周无人,便举步向那条小道向下行去!
方走出不远,突闻一个人苍劲的声音喊道:“且慢!”
穿封狂一惊,回头一望,见喊话之人正是义父李帆,不由又迅速折回!
李帆一把将他拉到一个隐秘之处。低声说道:“此路荆棘密布,你别看一路无人巡视,下面可是机关重重!”
穿封狂很生气他的一意孤行,负气道:“我的事不要你管,你这般以意为之、独行其是,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么?”
李帆嘿嘿笑道:“义父还不是担心你的冲动莽撞,弄得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事,义父既然答了要和你一起救那二位英雄,就决不会食言,可看你沉不住气的样子,义父也是思前想后,决定不让你来冒险,所以就自己先来了!”
穿封狂这才稍微平缓了些神色,缓缓说道:“原来义父是早就胸有成竹了,难怪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李帆叹道:“你已看到了山下牢房的形式,易守难攻,我们必须要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得山去,如若不然,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穿封狂道:“那要如何行事?我全听义父的铺排!”
李帆道:“方才那些兵卒,都是龙且身边的心腹,恐怕你已经暴露了我们的目的!”
穿封狂眼中顿时露出一股凶光,说道“那我追上去杀了他们,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李帆叹道:“没用的,这城里蜿蜒曲折,眼下也不知他们去了哪里?”
穿封狂想了想,愤然说道:“这个牢房和泰山之上的牢房很是相似,那日我们在泰山大牢被困,还不是凭着一股不畏生死的冲劲杀光了所有楚军!”
李帆不以为是地道:“那日泰山一战,我虽不在其中,却也知道一些内幕,那日楚军由方任泰山掌门的东郭鸢带头,整个泰山之上仅一万楚军,可现在不同,这里可是整个楚营的根据地,你以为还能那么探囊取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