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虽然余悸未消,但也听得津津有味,没想到这叫花在这破庙之中,也算吃了不少苦头,不由悯然说道:“后来大哥是如何制服蛇毒的?”
提到蛇毒,他虽然瞬间想起了生死未卜的云中燕,但听叫花又侃侃而谈道:“好在叫花我内力深厚,忙不停跌封住了全身各大要穴,才不至于致命,虽然捡回了一条小命,但那几日,真是度日如年,不管吃什么,舌头都奇痛无比,大泛胃口,因肿涨得像冬瓜一般的头,迟迟未消,终日睡意阑珊,就这样吃不能吃,睡不能睡的,真是寝食难安,可苦煞了我叫花!”
听叫花说到这里,穿封狂不觉大笑道:“看来大哥在这庙中,也算是受尽百般折磨,穿封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叫花苦笑一下道:“还跟哥哥客套起来了,有话但说无妨!”
穿封狂道:“这里万物葱茏,鸟语蝉鸣,就这样荒废于此,实在是太可惜了,为免这些鸟兽禽虫再臭味相投于此,我们不妨花点时间,将这里打整一番,再做些简单的布置,定当居住适宜,必是绝佳的栖身之所。”
叫花略一寻思,顿时竖起大拇指,甚是赞同地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脑瓜子变通敏捷。我们只要聚同镇里的民众,我想不出数日,定当还庙宇一个崭新的面貌,延续那往日的鼎盛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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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既定,二人不由欣喜若狂,双双奔至镇中,仍是来到了醉仙楼之中!
小二哥见二位方隔一宿,一大早又来光临寒舍,甚是雀跃,忙上前搭理道:“二位英雄去而复返,令小店实乃蓬荜生辉,昨日二位奇举,令镇上的人街谈巷议,对你们的海量,个个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此举,想已成为这大街小巷的舆人之诵了!”
他边说,边给穿封狂和叫花抹出一张桌子来,安排二人入座后,恭敬地道:“今天叫花大哥和这位小英雄,还是和昨日一样的安排吗”?
穿封狂自是知道昨日的那顿安排,实是终身难忘,酒醉后的难受,让他有了切肤之痛,不由忙对叫花道:“大哥,我们今日是来谈正事的,喝酒之事,另当择日!”
叫花对着正欲离去的小二道:“小二哥,你速去将镇里的干事请来,我有要事相商,最好连那些在镇里说话有点分量的民众,都一并请来!”
小二哥唯唯诺诺,自是不敢怠慢,忙道:“那你们且先喝点凉茶侯着,我这就去请!”
说着,给二人留下一壶上好的茶,便吩咐另外一个伙计打理店内事务,自己便亲自去镇上张罗此事!
茶过数盏,店小二便带着镇上说话靠谱的干事和民众来到了店中,做事也算雷厉风行之人。
这些人进店一看,是叫花和昨日与其拼酒的青年,不由都惊喜万分,倍感荣幸,一干事上前说道:“昨日二位醉仙楼一醺,后经小二清点,足足喝了三十有二坛,实乃是爱酒如命,千杯不醉,其海量之举,早已不胫而走,今已成为大街小巷的佳话,不久将扬名于旷世之中!”
此干事是位年近花甲的老头,他言辞间,句句铿锵,微顿又道:“深不知二位酒仙差我等前来商议何事?如此兴师动众,想必定是关于镇中的大事,不妨直说,我何川等一干定当带动民众,踊跃为之!”
叫花笑道:“何老弟严重了,今日劳各位前来,就是为了商讨镇外山上的那座古刹之事,想往日古刹是多么的金顶辉煌,塑像雄伟,并且有求必应,百试百灵,所以今日想和众位商议对古刹进行修葺一新之事,不知各位有何高见?”
何川一众听后,立即面面相觑,都甘愿的欢喜万分,一阵众议之后,何川回道:“二位并非本地庶民,且有此义举,我等身为本镇中人,未尽得地主之谊,岂敢有何异议?我等定当众星捧月,有钱的出钱,无钱的出力,竭尽全力把这古刹恢复一番新的景象,也算给镇上的黎明百姓造福子孙,添福增寿!”
叫花和穿封狂不禁互望一眼,心里都欣喜若狂,叫花笑道:“各位既如此誉望所归,那从明儿一早,便开始动工,为表家外两不误,只需一家出一力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