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乌龟心知李蚺叫的就是他,可他却不管那么多。
对着悠哉的蓝河攥起了拳头,威胁道:“现在起,你就是龟孙子的孙子,也是龟孙子,洗脚水,你打还是不打?”
面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蓝河嘲讽一笑,自是不受威胁。
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来来来,看清楚我的口型。”
紧接着,他张大了嘴,一字一顿道:“谁打谁是龟孙子!”
那模样,要多气人有多气人,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小乌龟看得是两眼直冒火星,开口就骂:“好你个龟孙子!龟爷再问你一次,洗脚水,你打还是不打?”
蓝河也被骂出了火气,怒视小乌龟道:“你才是龟孙子,老子不打!”
“不打洗脚水,龟爷就打你!”
话音未落,小乌龟伸手揪住蓝河的衣领,另一手径直呼在了蓝河嘴巴上...
“啪!”
“哎哟...”
“......”
一时间,噼里啪啦的声音,以及蓝河的痛苦呻吟,响彻整个小院。
“......”
不大会儿功夫,蓝河脸上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简直没了人样,好似立地成佛了一般,脑袋上布满了大包。
在小乌龟的武力威胁下,他不得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打来一盆清水递进了小乌龟手中。
小乌龟得意洋洋,骂一声“欠揍的龟孙子”,端着清水进了李蚺房屋。
“......”
次日一早。
李蚺与孟阳长老道一声后会有期,就带着柳青依,小乌龟,以及九婴匆匆上路。
蓝河则是被他留在了天元门,确切来说,是留给了林火儿。
李蚺裹挟着九婴在前方带路。
柳青依与小乌龟在一旁跟随。
一路上,四人御空而行,风驰电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