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梨去栓门。
桃香堵住其中两人的嘴,只留下那位带头老大的嘴巴。
云苏月手里拿着一瓶药,慢悠悠的站起身,倒出一颗问带头大哥,“现在呢,我想杀他们俩中的一个来平息我的怒火,你说先毒死谁好呢?”
“呜呜!”
“呜呜!”
两个被堵嘴的男人争先恐后的对着老大“呜呜叫”,可欢快了。
老大谁也不想杀,两个都是他过命拜把子兄弟,一时间难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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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苏月开始数数,“我只识三个数,一、二、三!”
“右边黑衣服先死。”老大着急大吼。
“呜呜···呜呜?”黑色衣服的绝望了,不敢相信地瞪着自己孝敬的大哥。
“一路走好。”桃香接过云苏月手里的毒药丸塞进黑衣男的嘴里。
老大受不了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求你给我们一条生路,我可以把这些年掳来的宝贝都给你。”
云苏月单刀直入:“栖霞山这几年可有悍匪盘踞打劫?”
男人答的麻溜,“没有!我们哥仨就是滨州人还不知道吗?自从十年前那场劫掠军需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一件这样的事情。
不仅如此,当年被荡平得寸草不生的栖霞山已经郁郁葱葱,头三年是没有的,后来那里因为光秃秃的不挡风雪,滨州又地处北方,冬天很冷,知府就让全城的人去栽树了。
足足栽了三个月的树才消停,但我躲懒,提前偷溜出了滨州城,去隔壁城池入室抢劫去了,三个月之后才回来。”
云苏月反问他,“就看一件打劫也没有吗?”
那位老大频频摇头,“没有,一件也没有,我敢拿我的脑袋向你保证。”
云苏月冷着脸思忖,就凭那个色痞守门芝麻官敢在城门口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调戏酒梨,滨州的治安不言而喻,绝不可能不出一件拦路抢劫的事件?
反而太平了十年,这太诡异了,皇城的治安够好了吧?可偏偏有人敢当街刺杀太后,更别说是滨州这样一座有着黑历史的边陲小镇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