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她霸占财产。把段家三家店面据为己有,所有收入归她一人所有,又唆使三位掌柜离开段家。
第十:她恶人先告状。昨日我好心好意提出和离,给她与云家留足面子,她却不知好歹冲出家门去知府衙门找知府恶人先告状,颠倒是非,为她撑腰。
大家都知晓知府是我两家的见证人和证婚人,且为人刚正不阿,最是看不得倚强凌弱之辈,倘若人在城中也定会被她的信口雌黄所蒙骗,幸亏知府不在城中躲过这毒妇告状。”
好嘛,比七出还多了三出,段怀林居然罗列了她十大重罪,彻底的把她钉在耻辱柱上,就连云家都不放过。
云苏月静静地看着段怀林。
“嗷,如此恶毒,天理不容啊,怎配与我们同住一城?把她赶出去!”
“对,云苏月你个毒妇,连同你的云家滚出青州城!”
“我们不要和你这样的毒妇住在一起!”
台下已经有人往云苏月身上扔烂菜叶子了,她刚好坐在距离吃瓜群众最近的边缘,很快,一身浅色云雾烟罗裙变成了五颜六色。
酒梨和桃香张开双臂都护不住云苏月,“住手,快住手,你们都被段怀林骗了,我们大小姐是冤枉的。”
“滚出青州城!”
“云苏月滚出青州城!”
“云家滚出青州城,滚滚滚!!”
云苏月坐着一动不动,看着激动的所有群人,看着对着她得意发笑的白雪柔,看着平静胜利的段怀林,看着一张老脸笑得褶子堆积如山的段老太婆,最后视线落在替她挡住烂菜叶子臭鸡蛋的酒梨和桃香身上。
“哈哈哈···”
许久,她笑着幽幽站起身,然后一脚踹飞身后的座椅,那腾空落在地上爆裂的巨响,瞬间把哄闹的声音收敛得干干净净。
她扒开酒梨和桃香走向戏台的边缘,站在距离围观群众最近的地方,抬起手拿下落在脑袋上的烂菜叶子,甩甩袖子上流淌的鸡蛋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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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拿出袖子里的手帕优雅地擦着手指上沾染的鸡蛋液,如同清泉流出一样沉静的声音说:“大家不必如此激动,不管是休妻还是和离,起码我是当事人之一,段家人说完了,轮到我说了。
首先,是段怀林负我在先,三年前他当着知府和我母亲的面前对天发誓此生只娶我一个人,绝不纳妾!
再则,在段怀林回来冲到我面前让我同意他另娶时,我就说了,我们好聚好散,和离!是他们段家不同意,非要颠倒黑白,无中生有捏造十大重罪休了我,目的是为了得到我全部的嫁妆。
还有,这个台子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段怀宁跑到我门前骂我是缩头乌龟,死出来受审,我根本就不知道段家摆了这个台子。
毕竟,不管是和离还是休妻,最终伤的都是我,我还没有傻到当着全城人的面践踏我自己的尊严和名声。
最后,我想问问大家,在过去三年之中,可曾听过我做过任何对不起段家,对不起段怀林的事情?”
“没有!不曾听说,只看到云大小姐你为段家出出进进忙碌的身影。”
“对啊,哪个女人会这么傻?夫家都要休了她了,还亲手为夫家搭戏台?这不是傻到家了吗?”
“段老夫人,你说谎!”
瞬间段老夫人心虚了,着急忙慌的解释,“我···我老婆子一大把年纪了,怎会对着父老乡亲说谎?是那云苏月牙尖嘴利在欺骗你们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