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云本不想说，但还是认为应该告诉小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事情是这样的——前天……”

前天，雷默在床头看书，倏然开口：“小云，你说过你是阿落的伴生武器吧。”

“没错！”福云对这个事实很骄傲。

“那你肯定知道很多关于阿落的事情吧。”

“当然！”

“你能告诉我……”

“不能！”福云想都没想，一口拒绝。

他是绝对不会出卖小落的。

雷默：“……”

“我还没说是什么。”

“什么都不能！”没经过小落同意，他是不可能泄露任何的。

福云见雷默没再说话，以为这事就到这了。

没想到的是——

第二天，雷默在中午的时候订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对比前一天，数量和种类都是双倍，当然，味道还是老样子，火车上嘛，饭菜能有多好吃），说是想将火车上的食物都品尝一遍。

饭后，雷默还给自己倒了酒。

福云一度觉得，那高脚杯里和白水一样无色的液体味道应该也和白水一样。

但看雷默似享受的表情，也许真的不一样呢。

“真有那么好喝吗？喝到嘴里是什么味道啊？”

“给你倒一点点，你自己尝吧。”

福云觉得雷默也忒小气了，说：“一点点能尝到什么，要倒就倒一杯。”

雷默笑笑，说：“这酒后劲很大，喝多了会醉的。”

虽是这样说，倒给福云的量却有小半杯。

福云觉得自己被小瞧了，他酒量好着呢，一箱都不在话下。

“小云……小云……”雷默目睹了白云变粉云，再变红云的过程，“你喝醉了。”

“才没有，我好着呢。”福云说。

“那我问个问题，你若答得上来就说明你没醉。”

“行，你问吧。”

“你觉得我和那个人，阿落更喜欢谁？”

“这还用说，当然是吴痕啦。”

“胡说，如果是他，阿落怎么会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