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他胸口,感受他身上传来的异香,那是另外一个女人身上的香气。
她只觉得恶心。
强压下那股子干呕的冲动,她低声乖顺的说:“王上未亲自脱下臣妾的凤冠朝服,臣妾不敢入眠。
王上,您该给臣妾更衣了。”
在缅国,新婚之夜丈夫要为妻子更衣,意为夫妻关系的亲密无间,同时也表示丈夫对妻子的关爱与照顾,承担起家庭责任。
脱下凤冠朝服,萧泽又为萧雅晴梳头穿上新婚的常服。
小主,
帮她选了头饰,画上胭脂,瞄了眉毛。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该是上朝的时候了。
萧泽前脚上朝,萧雅晴后脚就要在朝阳宫的前殿,等待着各宫女人前来见礼。
先缅王去世后,先王后也就是萧泽的姨母,带着萧泽的母后,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音信全无,所以这宫里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先缅王的各宫妾室。
各宫妾室位份不高,在新王后面前,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萧雅晴本就是性子柔和,聊了不久,竟也同这些妾室们聊的十分开心。
“王后,听下人们说,昨夜王上宿在国师房里?”覃姬问道。
覃姬年龄与萧雅晴相差不多,性格八卦。
她这一问倒没有看热闹的意思,反而有几丝关心。
萧雅晴笑笑,“王上昨夜醉酒,国师照料在侧。本宫因着大婚,守着祖宗的规矩,大婚之夜新娘不得迈出新房一步。
所以倒也不知具体。”
另一个严姬忿忿不平的说道:“国师?依奴婢看,倒像是个妖女。
王后,你刚到缅国可能不知。
这莫小昭说是自打五年前离家出走回来后,就性情大变。
以前是个半傻不傻的人,跟家里人吵架。
谁知道运气好遇到了咱们王上。回府后变聪明不说,还总是是会拿出来很多没见过的稀奇玩意。
直到王上的生辰宴上,她竟然拿了个假腿,那假腿活生生的像是个真的似的。
里面的零件精细得,总觉得不属于咱们这。
我爹是出了名的铁匠,他都做不出那样的手艺。”
萧雅晴这才了解,她联想到蒋润秋的经历。
难道这莫小昭也是重生的人?只不过与蒋润秋不同,她是另外一个时空的人?
萧雅晴在心里琢磨,面上却笑呵呵的回道:“江山人才辈出,许是她真的有这个本事。”
覃姬有些不乐意,“奴婢看王后是个和善人,不过也不能让莫小昭欺负了啊。
奴婢可又听说了,王上要纳她为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