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利莲娜,你也不想你的父亲有事吧?”
“克里克夫先生,我……”
“放心,以你父亲的身份,还不至于被解职。不过嘛,要是我把他坏了军纪的事情抖搂给……”
“……我知道了,请温柔些……”
“这样就对了,小妮子,张开腿——”
……
夜里,两腿打颤的瓦利莲娜扶着门悄悄进家,但灯被坐在沙发上的温迪戈拉开了。
“女儿,你最近到底去哪儿了?”
“我……”
那种事情怎么能说出口——
流血镇压的那天过后,侥幸逃走的瓦利莲娜再也没了哥哥,可这却没有结束,父亲瓦廷根因为违反任务造成更大的混乱事故,于是上头开始施压,说是要对这个其实算年迈的老邪魔族判下惩罚。
不仅如此,那个纨绔的克里克夫还找到了瓦利莲娜,威胁她就范,否则就要利用自己的权力再给瓦廷根更多莫须有的罪名。
毕竟那帮酒囊饭袋不敢处罚克里克夫,唯恐得罪他背后的势力和上司,于是将一切的过错都加在了那个纯粹到没多少背景的邪魔族头上,反正不会有人为了那个没有裙带关系的异族说话。
卑劣的现实摆在瓦利莲娜的面前,无妄之灾接踵而至,可是她却无能为力。
父亲瓦廷根已经够辛苦了,失去了儿子,还有可能丢了工作,这让喀卓斯拉弗这一家怎么生活……
所以她只能为了家,答应那个畜生的要求,成为对方泄欲的对象。
对方没有什么必要的理由,仅仅是因为这样“很有趣”。
见女儿避开眼神的样子,瓦廷根的双眼难得露出悲伤的神情:
“告诉我吧,瓦利莲娜……悲剧已经不少了,再多一件又何妨?我更在乎你们,我只剩你们了……”
这个活了百年不止的温迪戈再无奢求,他已经没了一个孩子了,实在不想再让自己在意的人默默受罪。
内心挣扎片刻,或许是联想到了最不好的结局,瓦利莲娜最敏感的一处情绪被触动,顿时泪水决堤。
“呜呜呜……爸爸——”
在啜泣之下,瓦利莲娜将克里克夫的所作所为都说了出来。
她知道,以父亲的做派,绝对会做出格的事情,也许等待这位温迪戈的处理将会上升到刑罚,让这一家的负担更重,甚至……
可是,她忍不住,她终究是个上中学不久的孩子,哪里能保持着那么多的坚韧。
在卧室门口的母亲莱妮莎,捂着嘴,痛心疾首,几乎要昏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