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路这么宽,挡着我干啥?”
女子微微蹙眉,唇绛一抿,近乎是气势压迫。
“怎么,不认识我了?”
花见败只是觉得眼前亮了一下,一摊手:
“你问的真奇怪,平白无故的,我当然不认识你。”
“你……”
女子好像很生气。
花见败没工夫和她聊天,打算走来着。
不料那个女子似有些不悦,忽而朝他一个巴掌就要打。
花见败吓一跳,飞快地一个躲开,怒道:“有病呐你,这路上这么多人,干啥打我!”
“梭哈!”
女子斥喝一声,那个戴兽皮头冠的男人,立马手中双刀出鞘,刀似弯月,在手中疾旋般起了风浪如刃。
花见败一个倒纵出去,刚好避开了风刃。
集市上的乌泱泱拿号的人,见状皆是大骇,一些摊贩生怕被波及,是忙不迭散开来去。
花见败没想在这里打架,可这两人好像和他有什么过节似的。
特别是那个手持双刀的家伙,一张生硬又不耐看的脸上,目光好似要把人生吞活剥似的。
什么情况啊,花见败在南诏也没招谁惹谁,这俩人看上去也不像是瞳山道场的。
“你别以为装作不认识,就可以又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女子如林下风致站在集市,声音好似黄鹂鸟儿,语气却很恶劣。
“神经病啊,你认错人了吧。”
“姓花的!你化成灰我都认识,识相点,把东西还给我。”
花见败怔了怔,“什么东西?”
女子也不废话,拂衣斥道:“梭哈,把他给我抓来。”
花见败嘴角扯了扯,他毒还没解呢,现在丹田还有些滞涩,万一打不过可尴尬。
而且他平日在官衙的馆舍里面来来去去,可是好公民,打坏了市集的东西,可是要赔钱的。
“有毛病。”
他拿出月缺石项链,脚下一阵炫光,便消散无踪。
这又是惹得集市上的人,惊疑万分。
……
馆舍池塘中,荷叶萧索了几分,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映照着天空云层。
庭院中,不见人影,只有风声和竹叶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