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放心,妥妥的!”于成志说道。
“那我先去找萨道长、彭天寿、黄胜岢他们几个聊烧联军粮草的事情;你们在再看看计划还有没有什么纰漏。”苏任启说道。
苏任启说完就走了。其他将领也回自己的营帐。帅帐内只剩下于成志、袁勋和上官箐。
上官箐在刚才苏任启等人在聊重大决策上没有发言权。她却在苏任启说话过程中起不少疑问。她似乎感觉到于成志与袁勋对苏任启言听计从。她隐隐感觉到他们三人一定有事情瞒着自己。她性子直,对于这事情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总想把它弄个明白。
“两位大哥,阿信的做法经常走险棋,不是每个人都能跟得上他的节奏;我说不动他;你们可要管管他一些才行。”上官箐说道。
“弟妹,面对联军兵力强,营救苏大帅时间紧迫的重大问题上,我与于大人都无法破局;阿信的想法虽然大胆,但也不是不可行,你让我们说点什么好呢。”袁勋说道。
“但他也不至于让你们对他言听计从吧。”上官管说道。
呃……
袁勋与于成志对望了一眼,接着摇了摇头。他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在这里,你们不说他,也没人能够说他的了。”上官箐说道。
“弟妹,现在我能说阿信全凭兄弟关系。”于成志说道。
“其实…算了,我还是老实跟你讲好了,反正咱们都是自己人。”于成志继续说道。
“难道,这里边还有什么秘密?”上官箐问道。
“弟妹,大哥告诉你的这个秘密等于违抗皇令,你可不能再传他耳。”于成志说道。
“阿信其实是大都督,是整个北伐东北、西北两路三军的主帅,而我只是他的代言人,是用来迷惑敌人侦察的;阿信没跟你讲清楚,那是他有难处,又鉴于这营救责任重大;它不仅关乎整个丰州城军民的生死,而且这一战也是关系到武周整个北境边线能否长期和平安定的关键。”于成志说道。
“怎么会是这样!”上官箐说道。
“作为幕后主使也是阿信跟皇帝提出,皇帝为他保证过了的;许多将士并不知道撑握实权的是他,而我只是个代言人;阿信不迷恋权势,他打算打完仗后交出兵权;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想让皇帝私底下背上‘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骂名。”于成志说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祖奶奶是护国诰命夫人,官职等同从一品还得对他毕恭毕敬。”上官箐说道。
“所以说,在这里所有的决策权都在阿信手上,我们能说什么。”于成志说道。
“再说,阿信的计划只是有点风险,不是不可行,试问打仗哪一步没有风险?”袁勋补充说道。